“做下那样的事情，你到底是为了谁，我不想评价，但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安燕飞扯了扯唇角，“我只希望你今后能够端正点你的态度，别再这般了。”

“端正？我还怎么端正？我做得还不够好么？”慕贵不悦，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你这都说的什么话？你可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我，根本没人敢娶你了，你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日子。指不定，还得被你几个嫂子给赶出家门，流落外头！”

“那又如何？是我要你娶我了么？那时，你是用了什么手段逼迫我嫁人，你比谁都清楚。我嫁过来过的什么日子，你也是有长眼睛的，阿霜阿雨她们多令我心疼，你根本就不懂，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若不是因着有阿玖和杏子，我……我宁愿死了都好！”安燕飞咬紧了牙关，咬牙切齿道。

慕贵斜睨了她一眼，见她眼中泪水晶莹，他也有些不耐烦，“哭哭哭，天天就只知道哭。那你当初可以不嫁啊？鬼让你嫁了？得了，我也不是回来跟你吵架的，我就问你，”他望了眼门口，压低了声音，“她傻病是好了，那她想起什么了没有？？”

安燕飞压抑住心口的痛苦，缓缓地坐了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泪，半晌才在慕贵的催促声中回道，“……暂时没有。”

“没有啊，那就好了。”慕贵这才放下了心，他眸子转了转，“我听得娘说，她会医术了？”

“会些皮毛。”安燕飞瞪了他一眼，“你别想着利用阿玖来钱，你可别忘了，没通过医药考试，三清宫和佛教两派都不会准许人随意行医贩药的。咱们这附近可是有个天元庙的，情况严重了，可是得举家坐牢的！”

“好了，我知道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心肠那么坏么？既然你都说了，阿玖是我的女儿，我还能害了她？”慕贵不高兴了。

安燕飞闭了闭眼，并不言语。

慕贵见她不说话，便只觉得晦气，“我听说阿玖已经被退婚了，那敢情好，以她的模样，也不愁找不到更好的。我回头就给她留意留意……”

“不用。”安燕飞摇了摇头，“阿玖的事情，你就别费心了。”

“我怎么能不费心？再怎么说，她是我女儿，这婚姻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哪儿就没我说话的份了？”

慕青玖和慕青杏洗漱完毕后，还各自端了盆水进来给他们梳洗，可一进来就闻到了满屋子的硝烟味。

慕青杏年纪小还不懂，但是慕青玖却是第一眼就注意到安燕飞脸上的泪水，“娘，你怎么了？”

安燕飞忙擦了擦脸，“没，没事，阿玖你们洗好了啊？”

“嗯，这是给你们洗漱用的。”慕青玖两人把盆放下。

“那你们先去休息吧，别忙活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安燕飞说道。

慕青玖点了点头，见慕贵还含着笑摸慕青杏的脑袋，她也便不问了。再怎么说，这也是他们夫妻的事，她一个当女儿的，实在是不好参和，故而她也就只把慕青杏给拉回房间去睡了。

安燕飞也不想跟慕贵多说，两个各自就着热水洗漱了一遍，安燕飞不想跟他躺到一张床上去，便就继续去裁布做衣裳。

“别弄了，明天白天再弄。还有这些到时候记得给爹娘他们也裁件衣裳，我不在家，你得多顺着他们，多尽点孝。”慕贵夺过她手里的东西。

安燕飞闻言，不由抿了抿唇，“之前那人给你的那些银子呢？”

“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你甭跟我提这个，我难得回来，你难道不想么？”慕贵却不想与她纠缠这个话题，他一把抱起了瘦弱的安燕飞，吹灭了油灯，摸黑抱着她上了床。

安燕飞整个人被他压在床铺里，她身体不由僵硬住了，“别，我不想……”

“你不想，我想啊！那么久没碰你，我这下头可想你了。”慕贵嘴里说着荤话，就着急的撕扯安燕飞的衣服。

安燕飞忙别开头，避开了他拱过来的嘴，眼底浮起了湿意，她咬紧了牙关，“你别，阿玖她们还在隔壁没睡，会被听到的。阿玖现在已经不傻了，你就不能忍……”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她们还能说自己爹娘不是？再说了，你不要叫不就行了？”慕贵可不管她什么反应，直接扯开她的裤子

安燕飞许久不曾了，当下疼得都皱起了眉头，却只能咬紧了唇，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放开。慕贵以前刚娶她的那几年还能柔情蜜意地哄哄她，做点前戏，现在他根本就不耐烦做这些了，只想着自己痛快了就行。

慕贵摸着身下光滑的肌肤，砸吧着嘴，暗自道，还是自家媳妇这肌肤滑腻，若不是知道她的出身，他都以为她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大家小姐。

当年，他就是看中了安氏的美貌，还有她那周身不同于农女的脱俗气质。只可惜，再好的珍珠到了手里，把玩久了都会觉得腻。

好在，他偶尔回来，倒是还能添了点新鲜感。

不过，安氏漂亮是漂亮，就是在床上就跟块木头一般木讷，一点不懂得情调，很多花样也不肯配合自己。

有时候，慕贵就想，她当初在她前夫床上是不是跟现在一样？

这般想着，慕贵就更加用力地弄她了，嘴里的荤段子更加的粗俗不堪了，直说得安燕飞羞恼得眼睛直落泪。

“你，你别说了……”

安燕飞的泪水却落得越发急了，唇齿紧咬，根本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其实，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