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侯府,是也不是?”
鹤引颇为肯定地看着贤之,“他触景生情,还不知道回来后几多波折麻烦。”
“还是那句话,来者不拒,即便是来者不善。”
贤之不善大话,这算是他仅有的夸下海口了,他从不跟别人显示什么,也不习惯去做保证之类的言辞,唯一擅长的便是洞悉周围的细节,察言观色,耐心推敲。
碰上着实棘手和始料未及的,还有未卜先知术给他托底。
“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鹤引有些感慨。
“怕是他也在纠结这个问题,但纵观当前反攻局势,怕是东都收复前难以踏上返程。”
“估计有人又开始揪心了!”
“她早就不会像我当年那般鲁莽行事了,经历了这么多生离死别,怕是也看开了不少。”他暗指侯督灵。
但愿吧!感情的事除了当局者迷,旁观者都格外清醒,问题是旁观者既无参与权更无决断权,那份清醒明智都是白费。
“希望一切都平平顺顺的,我们的路已然过于崎岖,不能再如此坎坷,我怕大家都熬不住!”鹤引若有所思。
贤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默默安慰了,两个人就那样背对着夕阳,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