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的。

三十不到的楚楚，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晕像一朵小小的金钱菊绽开，那个翘翘的，夹在指缝间感觉清楚而真实。落入他手掌中那只胸房，像一只灌满了水的皮质容器，流动着温柔的重量。

悬着的另一只胸房，在他色迷迷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泽，是那样的漂亮，和极尽诱惑。

楚楚的身体在他的扶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识地挣扎显得毫无意义，他有点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前行。

楚楚的沉醉让他无须掩盖自己那个无耻地，他一次次把那个顶近楚楚软软地，内心有种邪恶地满足和快乐。

只要给自己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药，何况晓峰喝了那么多酒可以借口。扶楚楚在马桶前俯子，楚楚开始大口大口吐酒。

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和楚楚的呕吐声重叠在一起，水箱里的水流冲尽，楚楚的呕吐渐渐停止，世界变得安静下来。

晓峰见楚楚浑身是酒气和汗气于是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起处处走去浴缸。楚楚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晓峰望着她的眼睛，灯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里闪动着惊慌，就像个小孩子。

他亲亲她的眼睛：“泡个温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晓峰把从她膝弯褪下，从她胸前摘掉悬挂着的胸衣，楚楚的身体是顺从的，被他轻轻放入那一池清水。楚楚苍白的脸色升起一片红晕，微微把目光转向一旁。他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拨在她的胸口。

晓峰轻声问她：“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

楚楚没有回答，慌乱着目光不敢看他。

晓峰去倒了水，一只手托着楚楚的脊梁，让她慢慢漱口。这一刻的靠近，才让他更清楚地感觉到楚楚的美丽。楚楚的皮肤有着牛奶和缎子般的质量，裸着的楚楚显出肩膀以及锁骨的骨感。

她的胸房匀称，陶瓷一样微微下垂，却娇巧地翘着，被水波荡得带着几分调皮般地抖动，让他很想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漱完了口，楚楚捧着杯子，有些手足无措，他笑笑，把杯子接了过来。

楚楚被他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两条腿在水里并紧起来，想遮盖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毛像水草一样微微浮动。

酣甜的酒气从楚楚的呼吸里喷出来，扑到他的脸上，熏得他晕晕乎乎几乎沉醉。

晓峰问楚楚：“要不要再倒一杯过来？”

楚楚轻轻摇头。他把杯子轻轻放到一旁，趴在浴缸边沿，盯着楚楚的身子仔细欣赏。

楚楚低声说：“好了，我要起来了。”

晓峰按住楚楚的肩头，手指慢慢抚摩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会。”

楚楚问：“你现在仍然醉吗？”

他说：“是啊，仍然醉得厉害。”

他们的目光相遇在一起，楚楚认真地盯着他，似乎在确定他的想法，他当然更加不会逃避，目不转睛和她对望。楚楚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一秒钟她笑了，笑脸如水一样在她脸上渐渐散开。她的嘴角有温柔的弧度，笑脸很漂亮。

楚楚说：“你这样真像个小孩子。”

晓峰说：“你这会……也像个小孩子。”

楚楚家的浴缸小了一些，两个人并肩躺进去，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退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半天没有说话。

他抚摩着她的，膝盖顶进她的两腿间，让她紧紧夹住他。他的冲动起来，骑到楚楚身上，顶开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体。其实无论在哪里做，假如她够温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楚楚轻轻抱着他，总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女人的美丽和顺从，从她淡淡的呼吸中喷薄出来，腮边的羞红映着水色，看上去让人无比怜惜。

水的重量让他们的身体变得很轻，也舒缓，水波荡来荡去，感觉像一起在湖心泛舟。最后的快感袭遍全身，他嘶哑着声音称赞道：“楚楚，你真漂亮。”

楚楚闭着眼睛，沾了水的睫毛显得很修长，她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力气抱他，小腹软软地贴上来，抬起双脚把他的腰缠住……

出来了……晓峰伏在楚楚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最后那个慢慢变软，从楚楚身体里脱落。中天扶楚楚起来淋浴，楚楚温顺地让他帮她在身上涂着浴液，然后冲洗干净他们躺在床上。

他们没有开灯。黑暗中楚楚躲在他的臂弯里，偷偷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他们第三次结束，晨色已经隐隐透过窗帘……

楚楚上班去了，晓峰回到了出租屋，昨晚与楚楚的激情缠绵画面总在眼前和脑海里晃动……

晓峰定了定心神暗自告戒自己说：昨晚是喝多了属于酒后乱性，所以按照常理来分析，这样应该不属于背叛燕子，虽然这样不属于背叛燕子，但是这样做对不起燕子那是勿容置疑的，晓峰呀，晓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这个混蛋，燕子对你那么好，那么纯，那么真，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不能再做对不起燕子的事了。

只见晓峰一抬手噼里啪啦地给自刮了几个嘴巴子，中天自我安慰自我欺骗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这才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晓峰自从与楚楚春风一夜后，内心一直有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