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身上的蛊毒,木白歌。很多事情她都要搞清楚。现在的她根本没办法陪在他的身边。
“不累。”君流月抚着面前女子的眉眼,薄唇微挑。眉间皆是温柔。
“我没事。阿殇,我不愿成为你的负担。”蓦地,司马景璃紧盯着君流月。她不愿成为君流殇的那个软肋。那日,夜一带来的那些人。直接性的在君流月的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势力。这点她比谁都清楚。而她,最不希望的就是因为她而让君流殇陷入困境。很多事情,她习惯了一个人解决,她也可以解决。
“你从来不是本王的负担,你是本王的唯一。”所以,为了你。本王可以什么都不要。他知道这些事她可以解决。但是他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哭。以前她只有一个人。但是现在她有他。
蓦地,司马景璃笑了。是啊。若是他受困。她也不会冷静。一直以来。都是君流殇在保护她。但是这并不会磨平她锋利的爪,只会让她更加的有恃无恐。因为她背后有人撑腰。这种感觉,真好。
189 医毒双绝
“有结果了,那个木白歌是千羽阁的羽使,羽使是千羽阁阁中副阁主的直属下属。权力很大,仅次于阁主与副阁主。”君流觞是带着消息来的。查了几天终于是有了眉目。
“千羽阁。”司马景璃皱眉,又是千羽阁,好好地一个暗杀组织,跟她杠上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现在,圣上的身体不好,他应该好好待在红罗都的。
“你就那么着急想要本王回去啊?”君流觞面色看不出什么。借着开玩笑的语气把司马景璃推到了床上。景璃是谁。君流觞这一点不对劲她还是感觉出来了。“出什么事了?”以至于让你不想回到红罗都。
君流觞眉目一闪,想到那日他本来打算来苏南城的那一天父皇紧急宣他入宫。君连城的面色很是难看。望着君流觞的眼光全是复杂。
“觞儿,你觉得,天下是什么?”
君流觞身子一滞,同样的问题,他竟不料今日父皇让他来竟然是这个问题吗?脑海中想起女子的容颜,君流觞勾唇。“觞儿以为,是累赘。”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君流觞知道自己这样的回答定然不是父皇想要的,但是,却是他想说的。身为皇家子弟,天下,是他的责任,是他拼死也要守护的,可是他不愿,不愿被困这四角高楼,不愿坐那万人之上的位子。高处不胜寒,他其实最害怕孤单。
“放肆!”君连城手中的茶杯顷刻倒地。刺耳的破碎声充斥着耳膜。一旁的李公公连忙收拾。带了下去。脸色却是震惊的。
“你可知你这话足以让朕撤了你的王位!”君临城面色难看。他竟不料他最看好的儿子竟然当这个天下是个累赘!如此不负责任的话他都说得出!可想而知,若是这个天下交给他会是什么样的!脑海中想起他问卿儿的这个问题。“儿臣以为,是责任。”相比之下,卿儿或许更适合这个位置。
“父皇,母妃的死因你可清楚?”君流觞面色冷峻,却是没正面回答君临城的问题,问起了自己的母妃。话一出,首座上的男子身躯顿时一震。
看到他的神色君流觞唇角还是不经意的漫过一丝苦涩。却是眨眼被冰冷替代。“父皇,儿臣厌恶这不人不鬼的皇宫,在儿臣的眼里,它就是累赘,若不是身在皇家,就要担负皇家的责任,五年前,儿臣就不会领兵去边关。”他的声音很冷,冷到君连城都快认不出来眼前的这个儿子。是,温妃的死因他知道,比任何人都知道,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年他才会觉得那般对不起他们母子。对这个儿子也是比其他儿子都要偏爱一些的。
“你母妃的事就是是朕也不愿。这么多年了,你何必还念念不忘?”当初那件事谁都有错。他一直记恨他吗?
“是你没护好她。儿臣还有事,儿臣先告退。”当年,她亲眼看着那把匕首刺入母亲的胸口。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他。后来母妃身子一直不好,但一直在好转,可是,就是那一年,那个女人,还是把手伸向了母妃。想及此事,君流觞面色越发的冷漠。不想多说。
“觞儿,夏楚传信,夏楚欧雅公主不日便会来红罗都。”君连城眼看君流觞要走,便只好说出了今日让他来的目的。男子身子一滞,却是一句话也未说走出了御书房。望着那个背影,君连城一瞬间似乎老了几岁。
男子一路未回头。脸色却是更加冷漠了。欧雅公主,又要用七年前的手段了吗?七年前,他手刃了那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换来了两国之间的交战,他带着恨意血洗夏楚,如今,又想塞来一个公主,怎么?这次夏楚点名要他君流觞接待了吗?想的真是美。可惜了。他从不是任人摆布的。
“欧雅公主?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