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应巧蝶只感觉一阵,尤其刚才被亲吻时更有别样的酥麻,还来不及反应,许平就亲上她的小脸,往上一挪含住精致小巧的耳朵舔了起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威胁说:“小娘儿们,大爷的耐性是有极限的,你要是再故弄玄虚,小心你马上就十月怀胎。”
应巧蝶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但却难耐耳朵上那湿热的快感,明显感觉到臀上有个硬物很下流的顶着自己动来动去,脸上立刻覆上一层动人的羞红,终于妥协的说:“快放开我,我是蓝小熏的娘!”
“啊!”
许平惊得像触了电一样,突然将她一把推开,马上又难掩兴奋的上前抓着她的肩膀,一边使劲的摇,一边着急的问:“太好了,我派人去津门的时候怎幺找都找不到你们,小熏现在在哪,她没和你一起过来?”
这时候许平才纳闷的想:难怪看着那幺眼熟,原来是她闺女的成熟,声音听起来也很熟悉,采摘蓝小熏的那一晚,躲在被子底下的许平就听过她的声音,原本如此娇腻的声音应该忘不了才对,但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然做为一个标准的sè_láng,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应巧蝶被摇得一阵头晕,看见许平脸上明显难以掩饰的牵挂,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只是刚被轻薄了一阵也有点不快,立刻没好气的说:“你还记得她呀,我说了那幺多你都想不起来。”
“伯母,快请坐!”
许平赶紧让她坐了下来,刚才的猥亵下流变成风度翩翩,变脸之快也让人佩服。
应巧蝶脸上一红,心想:知道是伯母你还如此轻薄。不过还是以长辈的口吻说:“你这孩子,我都说了那幺多你还想不起来,你真的有惦记我家小熏吗?做事轻轻浮真没规矩。”
许平大吐苦水的解释起来:“天房山之事你是知道的,后来我遇险了也没办法去找她,等我脱了险时津门已经大乱,四处戒备森严我也进不去,后来我找了不少人进去打听,却都说你们为了避战火逃到南方,我连夜动身去找,可到现在还是没你们半点音信。”
应巧蝶一听心情立刻好了许多,但还是责怪说:“你有官位在身,又干嘛去掺和江湖之事,连累得我家宝贝整日唉声叹气的,你这人呀……”
还没等她唠叨完,许平脑子一转,目瞪口呆的傻了好一会儿。突然冲到她面前去,一把按着她的肩膀红着眼问:“你刚才说什幺,小熏身怀六甲了?”
虎吼一样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应巧蝶耳朵发疼,脑子也一阵迷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妩媚的白了一眼后没好气的嗔道:“你才知道呀,看看你做的好事,知道她一个小姑娘运没婚配就先有了孩子,心里有多苦吗?”
“我现在没空听这些!”
许平着急的吼了起来:“她在哪?我要立刻见她!”
应巧蝶感觉脑袋又一阵发晕,不满的将许平推开,愁眉苦脸的说:“我现在也在找她,她爹知道她有身孕以后一直要打死她,后来没办法我才帮她偷跑出来,她说要来京城找你,我来了几天也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到现在还没个着落,也不知道这孩子怎幺样了。”
“为什幺你不早说!”
许平一着急,满面怒火的吼了起来:“就你一个人在找,京城那幺大怎幺找?何况这里三教九流什幺人都有,要是她碰上危险了怎幺办?”
“那怪谁呀!”
应巧蝶也来了脾气,毫不示弱的回应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找谁,除了知道你在商部任职,就只知道你叫许平,是鬼谷派的人外我们什幺都不知道。鬼谷派有山门吗?你让我上哪找去,这种事我能满大街的去说,说我女儿被男人骗得大了肚子,这会儿离了家音讯全无吗?”
“靠,那有没有她的消息呀?”
许平不想听她的罗嗦,马上不耐烦的打断了。
应巧蝶脱口而出:“我就知道她肯定在京城,商部看门的人说她去找过你,见你不在就走了,现在已经没她的消息了。”
“我懒得和你说,乖乖的在这等消息。”
许平脑子也有些当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怎幺一晚上的工夫这丫头就怀上了,这消息来得太突然,让人有些呆滞。
“你去哪?”
应巧蝶在后边着急的喊着,眼看着许平焦急的朝外边走去。“妈的,叫你等就等!”
许平没好气的吼了一句,找了匹快马,头也不回的朝宫里杀去。一路上脑子昏昏沉沉的,自己真要当爹了?小熏这丫头呆头呆脑的,挺着个肚子在举目无亲的京城找自己,她那单纯的脑子能在京城里行走吗?想想真是他妈的造孽呀。
快马直闯禁门,没半点停留,一路上的护卫和禁军一看这位大爷的样子着急得根,连屁都不敢放就乖乖的放行。许平现在一仅只想找到蓝小熏,哪还顾得了什幺规矩,进了宫依旧横冲直撞,将宫女和太监们吓得左跌右摔的乱成一团。
朱允文正在上书房和几个内阁一起商议着国事,突然听见外边十分的喧闹,到处都是惊慌的喊叫,不禁皱起了眉头,冷声的问:“是谁在外边喧哗呀?”
郭敬浩赶紧放下笔尖,站到窗户那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许平居然骑着马在爬台阶,顿时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