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你怎么不说话?”
凌兮放开唇,痛苦的闭上眼睛,低低说:“我在同学家里,今晚不回去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宫景城紧张的问:“我刚才怎么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是同学的爷爷有肺痨。”
“哦。”那头像是松了口气,“小兮,房子没了没关系,以后我再送你更美的——”
凌兮打断了他的话:“我很困,要睡了,手机要没电了,晚安。”
她怕宫景城再说下去,这个混蛋就要怒了。
**oss爽快的挂了电话,并关了机,制造没电假象。
听着电话那头坚决的挂断声,宫景城握着手机,在风里发了好一会怔。
小兮,今晚怪怪的。
以前他有什么事,她比任何人都着急,房子让炸了,她丝毫不关心调查情况,似乎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难道是他感觉错了,她对他,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只是把他当哥哥。
这边,电话一挂断,凌兮便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样猛缩回了手,用困兽般的眼睛瞪着司冥绝。
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刚才那轻轻一握,司冥绝的欲,望胀痛的更厉害,可望着她憎恨的眼睛,欲,火瞬间熄了一半。
她恨他!
司冥绝盯了她好一会,终是长臂一伸,熄了灯,将她的小脑袋摁在他的胸口。
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传递,尤其是某处,嚣张的叫嚣着。
司冥绝没有再动,凌兮却依旧紧张的全身僵硬。
她快被他逼疯了!
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骗过城哥哥,因为他,她撒谎了。
轻轻动了动,想从这滚烫的怀中挣脱开。
“乖乖睡,不要乱动,否则,我真不介意浴血奋战!”低哑抑制的嗓音在耳边,那温热的气息吹在耳际,就像一道电流划遍凌兮全身。
凌兮只好放弃,乖乖的一动不敢动。
司冥绝当真没有过份举动,只是某处的重量型武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凌兮终于支撑不住,思绪慢慢涣散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很痒。
当雄性气息越来越清晰的冲刺着她的鼻息,蓦的睁开了眼睛。
健康的麦色肌肤,零碎的指甲印。
猛抬眸,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醒了?”司冥绝粗粝的大手游走于凌兮全身,少女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散发着淡淡的体香,让他爱不释手。
凌兮的脸速度泛红,猛抓住他放肆的大手,“我要起床。”
“还早,再多睡会。”司冥绝望着她渐渐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大手游到她腰际的彼岸花:“纹身很美!”
“才不是纹身,是胎记!”凌兮用力摁住他的手,很是恼怒:“别再摸了。”
“胎记?”司冥绝眼中划过微讶,无视她的羞怒,将她的手拿开,仔细摸了又摸。
确实是天生的胎记。
凌兮感觉自己要疯了,咬牙低吼:“别再摸了!”
司冥绝含了下她发红的耳垂,“怎么,有反应想要了?”
凌兮气的张口咬在他胸口上。
吃痛,司冥绝却没有半点生气,而是吸吮着她的耳垂说:“等你生理期过后,我会好好满足你。”
凌兮咬的更狠,无耻!
当一股腥甜滑进喉咙,凌兮怔了怔,终是慢慢松开了口。
胸口上,留下了她狠咬过的血印。
望着浸出的血水,凌兮有些害怕了。
却很不客气的瞪着司冥绝不喜不怒的眼睛,像炸了毛的猫:“你再乱摸,信不信我咬死你!”
“不许乱摸,那就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摸!”司冥绝的大手更加放肆的游遍凌兮的全身。
尤其是握住她的一双大,白,兔时,捏出不同形状。
那认真的神态,仿佛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似的。
可怜的凌兮,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根本无任何反抗能力,最后索性眼一闭装尸体。
她凌兮向来不是任人捏搓的主,不行,她不能认命!
逃,必须逃!
司家是这y市的天,出了y市她就不信他司冥绝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证件全都弄丢了,让她想想,有什么办法……
被各种抚摸,**陌生奇异常的感觉从心底涌出,精神根本集中不起来,懊恼死了。
司冥绝三百六十度无死度的将凌兮抚摸一遍,见她红着脸全程牙关紧咬装死尸,心情更加愉悦。
终是将大长腿从她身上拿开,说:“去做早餐!”
突然感觉像是压在身上一座山移开了。
凌兮立即机灵翻身滚下床,根本不敢看床上那个一丝不挂,某处气昂昂雄纠纠的男人,抓起地上的浴巾捂住春光:“说了不会!”
司冥绝挑眉,语气冷硬:“上来继续躺着!”
凌兮立即改口:“我马上去做早餐!”
比起上床躺着,她情愿去厨房。
面对她的妥协,司冥绝嘴角微扬,拿起床头柜上的平板,手指轻划,侧面的墙突然一分为二,衣帽间呈现在眼前。
一目了然,左侧是男式服装,右侧是女式服装。
凌兮连看都懒得看司冥绝一眼便跑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很大,女式这边是凌兮最喜欢chanel,而且全是最新款式裙子,以浅色为主。
内衣和鞋子包包皆是世界顶级品牌。
与其说是衣帽间,不如说是奢侈品专卖店。
凌兮随意取下一件纹胸,不大不小正合适,而随意挑的米色裙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