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凤翎听见儿子这么说,虽然心中明白,这是儿子在宽慰自己的心,但是还是认真的点点头,“娘等着呢。”
糊涂老头儿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苦笑。
这是不相信自己了啊。
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
答应了朋友的事情,也不能做不到啊。
忽然,单凤翎又转头看向糊涂老头儿,“这事咱们先放一边不说,你倒是说说,苏语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阿祁说,是因为你给的一个什么镯子?”
糊涂老头儿闻言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抹了抹脸,然后才道,“这事我刚想同你说说,还记得咱们那次一起出去,我无意间得到的那个镯子吗?”
单凤翎闻言先是一愣,随机惊诧的看向糊涂老头儿,“不会是那个吧?”
知道单凤翎明白了自己在说什么,糊涂老头儿认真的点点头,“就是那个。”
单凤翎皱眉,“那个镯子你不是很宝贝的吗?那时候我喜欢,你都没有舍得给,怎么会给她?”
这倒不是单凤翎吃醋嫉妒什么的,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再说不过是一个镯子,就算自己以前喜欢,现在也早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她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奇怪,胡大哥怎么会这么大方,将镯子送给旁人。
糊涂老头儿尴尬的看了一眼单凤翎,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可是他不说,自然会有人替他说。
姜祁呵呵一笑,清冷的声音从唇瓣中溢出,“他看上了我们的酒,非要缠着陶陶收做徒弟,陶陶拜了师给了他不少酒,他就拿了那镯子当见面礼。”
“谁知道这见面礼,还不如不要。”一旁的水冥接话冷冷的说道。
糊涂老头儿见两人将事情给说了出来,顿时觉得脸像火烧的一般,不敢去看单凤翎。
谁知单凤翎倒是没有太过吃惊,而是淡笑着道,“这的确是胡大哥能做出来的事情,以前,他就是嗜酒如命,见了好酒就走不动。你爹和他还是喝酒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就成了莫逆之交。”
说着的时候,单凤翎脸上满是回忆的神色,似乎在回想以前的事情。
想了一会儿,单凤翎长长叹了一口气。
往事随风,不去想了。
当初三人一起肆意潇洒的日子,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糊涂老头儿因为单凤翎的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何尝不想念以前的日子,只可惜
见两人都是沉默着不说话,姜祁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以往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想必以前,娘和爹还有这个老头儿只见的情谊肯定非同一般。
不过,他们好像又歪楼了。
不能够解决的事情,还不如不去想,因为想了也没有什么用。
于是,姜祁就开口打破了沉寂。
“还是说说你那个镯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吧,陶陶可是已经在床上躺了很久了,这不吃不喝的。”
姜祁的话很有道理,几人都是点点头。
正常人不吃不喝,要不了三天就扛不住了。
再加上苏语是在昏迷中,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
可是姜祁也试过,强制性的让苏语吃一些东西,可是都是徒劳,苏语的嘴根本打不开。
只能时常在她的嘴唇上抹上一些水,希望会有一些用处。
不过让姜祁稍稍放心的是,苏语虽然这么久没有吃喝,但是并没有出现更坏的情况。
除了脸色过分的苍白之外,就像是一个睡着的人一般。
单凤翎看看姜祁,又看看糊涂老头儿,最后还是道,“我和胡大哥好好探讨一番,现在也不是急的时候不是?”
姜祁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无力的点点头,让两人出了世安院。
西门仙儿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很想上去跟两人说点什么,可是想到两人是有事情商议,她不方便前去,只能不舍的看着两人离开。
不过好在,单凤翎和姜祁竟然是母子关系,这就说明,单凤翎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胡前辈和单前辈的关系非同一般,又是苏语的师傅,苏语昏迷也是因为他,他也不会离开。
那么,她就安心的住在这里,慢慢的等着,等他们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自然又的是时间好好的跟他们说自己的事情。
西门仙儿想通了,面上也就轻松了不少。
又和姜祁水冥寒暄了两句,就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之后,却又转头看向两人,“给陆游骐去个信,让他把莹儿送回来。”
姜祁有些郁闷的看着西门仙儿,不是她同意黄莹跟着陆游骐回家过年的吗?
这才初三,就让回来?
西门仙儿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心中微微有些懊恼。
刚刚她光想别的了,一时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面上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西门仙儿又道,“那就再过两天吧,不过,还是给他们去个信,就算是陆游骐不回来,也让莹儿回来,修炼不能间断,不然,吃的苦偶读白费了。”
姜祁闻言这才认真的点点头。
这倒是实话。
虽然不知道西门仙儿究竟是在教黄莹练什么,但是两人一向都异常的刻苦,倒是不能让陆游骐给带坏了。
陆游骐要是知道姜祁心中的想法,肯定会捶足顿胸,他这是什么运气,不知道他是在追妻吗?
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帮着外人拖后腿。
等人都走了,姜祁就和水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