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郎中面面相觑,这是个什么情况。
在公主府中,他们所见之人,就没有谁敢对安庆公主说一句重话。
可是今日,刚刚的那三个年轻人,根本就没有把安庆公主放在眼里。
而此时,坐在哪里,低垂着头的安庆公主,脸上的神色却是变了又变。
之前来的时候,她是想带着司徒月一起来的。
按照她的想法,以前她们母女都是在这里吃亏,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看笑话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
可是司徒月却是不愿意前来,不管安庆公主如何的劝说,她都不愿意来。
甚至,她还苦口婆心的对安庆公主说,不要再来找人苏语等人了。
现在看来。估计是司徒月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才不愿来过来受辱吧。
安庆公主双全紧握。
姜祁!
现在苏语都成半个死人了,他还敢这么嚣张。
不过,看姜祁刚刚的那神色和精神状态,明显的没有多伤感啊。
这是不是说明,姜祁对苏语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
苏语虽然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可是一个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生气的美人,谁会喜欢?
再说姜祁现在不过是弱冠之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肯定不会就这么守着苏语。
安庆公主心思稍转,脸上的表情顷刻间变得愉悦无比。
优雅的站起身,安庆公主道,“走吧。”
众人听着安庆公主平静的声音,心中有些奇怪。
就连紫衣都有些奇怪,以往公主每次在这里受了气,都是气愤异常,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怎么今天,变得这么的反常?
不管众人心中如何奇怪,眼下也只能跟着安庆公主朝外面走去。
何三恭敬的送走安庆公主,然后吩咐小厮将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安庆公主站在门外,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突然笑了。
听见安庆公主愉悦的笑声,紫衣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背上霎时间就布满了冷汗。
公主今日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四海屋后院里,姜祁三人并排而走。
若邪手中拿着一根小树枝在不停的摆弄,口中道,“这个安庆公主,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还如此的肯定,竟然带着郎中上门,她会有这么的好心?”
水冥淡淡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理她就是了。”
姜祁却突然笑了,笑声清脆悦耳。
两人听见笑声,同时诧异的看向姜祁,异口同声的说道,“你笑什么?”
姜祁却是不答反问,“明日晚上是皇宫的晚宴,你们两个肯定是要去的,我就不去了,不过,你们回来之后,可要把事情给我讲一遍。”
两人闻言更是奇怪,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你让我们讲什么?”水冥皱眉道。
虽然已经有几年没有参加过这种宴席,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和前几年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难不成,姜祁是因为没有参加过,所以想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不会啊,这不是姜祁的性格啊。
“你要是想见识一下,带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啊。”
这边水冥还在想,另一边的若邪已经张口说了要带姜祁一起去见识的话。
知道两人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姜祁也并没有解释的**。
反正到了明晚,他们自然就知道了。
水冥见姜祁但笑不语,就知道姜祁并不是想去宴席,也就不再多问。
若邪对此也是兴趣缺缺,若不是他现在需要一个机会出现在众朝臣的面前,这样的宴席他也不想去。
不过是一群人带着虚假的面具,坐在那里,或是互相吹捧,或是勾心斗角,或是阿谀奉承,或是冷嘲热讽,那样的场面,真的见过一次,就觉得够了。
离开了四海屋的安庆公主,并没有回公主府,反而是去了安秦王府。
没有人知道安庆共公主找安秦王说了什么事情,只是在安庆公主在安秦王府呆了半个时辰之后,离开的时候,明显的是异常高兴。
而跟在安庆公主身后走出来的紫衣,却是满眼的忧心。
好几次都张开了嘴,想跟安庆公主说些什么,可是却都说不出来。
安庆公主丝毫不之大,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落入了别人的眼中,高兴的坐上了马车,吩咐会公主府。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
世安院内,若邪和卿嫣,水冥和乐心,四人都是盛装打扮。
虽然四人都是俊男美女,但是因为平日里穿着打扮都是极为简单,所以美则美矣,看的久了倒是也觉得习惯了。
而今日,在生长打扮之下,四人都异常的出彩。
姜祁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人靠衣装,这幅样子,还真的看不出你们的本质。”
水冥和乐心闻言瞬间失笑,这姜祁的嘴,可真的是越来越毒了。
若邪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搭理姜祁。
他这是大人有大量,知道姜祁现在秦松的样子,肯定是装出来的。
至于偶尔的毒舌,就当做是他发泄的方式好了。
和他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四人坐上马车离去,世安院瞬间静了下来。
陆游骐今日带着黄莹去了他父母那里,距离太远,黄莹没有办法回去和爹娘一起团圆,陆游骐就提议说去他父母那里。
毕竟不管怎么说,黄莹也是他爹娘看着长大的。
黄莹本来有些犹豫,她若是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