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字号,给一些玩得来,又看得顺眼的同学解决一些小麻烦。就怎么的,我
在学校里的名头渐渐大了起来。」
「不过出手大方的后果就是我的零花钱变得不够用了。虽说我妈经常接济个
三千五千的,但总那样我觉得实在太不爽利。要知道,每次出去潇洒,我都要花
个七八千的——」
「我不是来听你如何骄奢淫逸的。」我转动着咖啡杯,打断了他的话。
「ok,ok」他搓弄了一下光滑的桌面,抿了抿嘴唇,顿了好一会儿才出口,
神情好似做了某个艰难的决定一样「这样说吧!就是我对自己家里的保险柜产生
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我趁着一个上班日下午,爸妈都不在家的机会,请假回家
。支开在家的保姆后,在我爸书房里找到保险柜的钥匙,打开了保险柜。」
「里面有对我母亲不利的东西?」眉头逐渐皱紧的我沉声问道。
「没有。」他摇着头,观察了一下我的脸色后,遂接道:「我那时是第一次
做这种事,心里难免紧张,所以开保险柜的见楼下汽车的声音了。我饷娴难籼ㄒ豢矗是我爸就跟他的秘书到家了
。」
「这一下我慌了。把保险柜又关上后原本要跑,可到了书房门前,我爸和秘
书已经上到两楼。于是我就跑到阳台,挪开洗衣机,蹲在后面。」
「然后你就听到了一些关于我母亲的事情。.01」脑海中推论出这些的我顺嘴道
。
「嗯,黄哥真是睿智!」他扯着嘴角笑言。
见我毫无表示,他轻咳了一声,继续讲道:「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出个所以
然。就是当时我爸进到书房后,那秘书很快说了句话,意思大概就是赵阿姨太过
分了,不买我爸的面子。」
「我爸呢,没怎么说话。可那秘书估计是受了什么气,一个劲的在我爸面前
说赵阿姨的不是。什么这么重要的会议不参加,还让个小角色来顶替。仗着自己
是女的,有点姿色就敢不尊重我爸之类的话。」
「后来我爸可能是听得不高兴了。叫他走之前告诫他不要信口开河,没根据
的话不可以乱说。」
「等秘书走后过了几分钟吧。我爸就打电话,开口就是一句『书记好啊!』
这个我明白,他这么多年来不带名字,只叫官职的就只有那位了。接着他跟电话
那边的那位随便聊了几句。最后装作无意的提了一下赵阿姨。」
「这话一讲,没等几秒,我爸他的声音就有些——有些——那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是诚惶诚恐。我攀着洗衣机机体向上一看,他一边连说『好的好的
』,整个人是站在那里,点头哈腰的。」
「当时我就在想啊!这位赵阿姨何许人也?竟然让我爸在他的靠山那儿吃瘪
。」
「所以经过你的联想,判断我母亲和那位项部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我开
口发问。
「那倒不是,你听我说完。」他揉了揉鼻子「等我爸打完电话,我的腿早就
蹲麻了,一不小心弄出了响动。这一下子我可倒霉了,被他发现后好一顿打。打
完还警告我不许把听到的东西讲出去。到了晚上,等我妈回来发现我在家还被打
了一顿。就和我爸吵了起来。她也在机关里上班,消息很灵通。我记得她当时有
这么一句对我爸吼得话『是谁不给你面子你就找谁算账去!回家打孩子你还算是
个男人吗!那个赵荷不就仗着项书记!你给他当牛做马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如一
个卖屄的sāo_huò!』」
我的怒火再度上扬,双眼微眯,死死盯着他。
「呃——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呀黄哥。」他看我快暴走的样子,尴尬地涎脸
搓手,嘴里则快速地解释道:「这是我妈的原话。我只不过是复述一下,复述一下
。」
「不过我爸当时的回答很奇怪。」他捋了一下鬓角「他对我妈说『你胡说八
道啥!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到此言的我,内心顿时泛起了疑惑。遂问他「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他用点头来加重语气,然后继续往下讲道:「这顿
打真是让我心有余悸。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回被我爸那么狠的痛打。就因为这个
,我心里对当时还未曾谋面的赵阿姨有点记恨。于是悄悄地在上,另外还有学
校里父母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同学朋友,甚至我爸的秘书那儿摸,打听起她的情
况来。」
「你还真是会迁怒与人啊!」说着此话的我,放置在左膝上的手掌握紧,旋
又松开。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接着开口「上的那些就不用说了,大多都是正面的
。同学朋友那里因为他们都不会关注,也没什么收获。就是在我爸那秘书那儿,
听到些闲言碎语。」
「具体是什么?」我坐正了身子,随即道。
「就是,就是赵阿姨跟那位原先在市委大院时的事情。」他说完这话,偷瞄
了我一眼,发觉我神色还行,遂续道:「那秘书的身份我是两个月前才知道的。
他是当年那几个被纪委处理开除掉的,其中一个的远方亲戚,是外省人。他知道
的都是他那个被开后下海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