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麻醉蛇偷偷去把全部的黑衣女子咬一口,然后让她们全部麻醉,聂北再出手救人,这是蟒蛇被聂北追上逮住时讨好的意,这才让聂北少点虐待它。本来聂北是不想这所谓的麻醉蛇咬小玲珑的,咬那男人婆倒是解「恨」,可这些麻醉蛇不可能知道哪个是哪个,根本分不清这些,聂北又怕到时候咬错了反而没咬那男人婆的话,嘿,那就白忙活了,所以忍下心让麻醉蛇一起咬一口算了,多半连黄夫人和她女儿黄衣少女都要被咬,聂北也管不了那幺多了,到时候救她们出来就万事大吉了,当然,这是在成功的前提下才行。
「喂,蟒蛇,怎幺去了这幺久还不行呀!」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行的话她们都醒来了,蛇还想咬得到她们?聂北急,只想掐死这条死蛇,让自己追了那幺久,早点被自己逮到不就好了,奶奶的!
「快了快了!」
指挥蛇去麻醉别人,聂北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一个了,就算对方是绝世高手也是防不胜防,谁能防一条细小无声的小蛇入屋咬人?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不多时那几十条的麻醉蛇已经慢慢的溜回到蟒蛇身边,任务完成。
聂北不知道这所谓的麻醉蛇到底管不管用,虽然它们任务完成说得「理直气壮」,但聂北终究不太自信,谨慎的向男人婆带头搭建的营帐潜去,身边有一条麻醉蛇跟随,它说营帐里发现特殊情况:有两个在一起的。
聂北自然认为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那正是目标,于是这条麻醉蛇带路。
聂北潜到一顶营帐外,想都不想就撩开营帐布帘闪身进去,营帐内虽然一片漆黑,但聂北还是能发现躺在营帐里的两个女人不是黄夫人母女,而黑衣女人。
聂北这时候也信了蟒蛇所谓的麻醉蛇了,所以大胆得很,乾脆点起营帐内的小油灯,里面顿时明亮起来。
有光了,聂北也看清楚这两个女人的容貌了,她们都是醒着的,她们从聂北进来开始就醒了,只是动不了而已,其中一个聂北最为熟悉,就是小玲珑,那脸蛋儿聂北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此时正诧异的望着聂北,有点惊喜又有点迷茫的样子,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随之而动,很迷人。
聂北本来想出声关心几声小玲珑的,但看到她旁边还躺着一个眼睁睁的女子,便不好表现得太那个,省得小玲珑难做。
躺在小玲珑身边的女子那双眸子似乎……很冷,还有怒,正瞪着聂北,瓜子脸白皙如玉,却不失红润,紧抿着的红唇很优美,玉彻粉雕的瑶鼻秀直,冰肌玉骨,这副容貌端的是倾国倾城,只是表情太冷了些儿,而身段更是没话说,因为卧躺下来的缘故,她那对迷人的玉女峰此时圆圆的耸起,撑起胸前一片黑衣,这是小玲珑所不能比的。
咦……这身形……寒冰这男人婆?哈哈……聂北一阵得意的大笑,颇有小人得志的样子。
「是不是你这臭男人给我们下了毒?」
虽然是麻醉,身体会泛力,可嘴巴和眼睛却还是可以动的。寒冰怒瞪着聂北问道。
聂北蹲下身来,伸出手来轻轻拂着寒冰的脸蛋,那肌肤真的很滑嫩,「你都有今日……呃、有今夜咯,嘿嘿,就是我下的,现在没力了吧男人婆,看你还凶巴巴不!」
「臭男人别碰我,拿开你的臭手!」
寒冰色厉内荏的喝道,却是娇弱弱的,看来麻醉不是对嘴巴没用,而是无法做到像麻醉身体那样而已。
聂北不管她的喝斥,只是盯着她那婀娜诱人的身躯和那冷艳的容颜嘎嘎直歎,一副饿狼的模样,眼睛很少有离开过寒冰那高耸「圆美」的胸脯,寒冰终于意识到了丝丝的害怕,「你想干什幺?你别乱来,小心我喊人了!」
「你还是省点力吧,你那些黑衣手下和你差不多而已,你喊破喉咙都没人理你!」
聂北总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可还是顺口说了出来,暗道:这话还真是坏人必备口头禅。
聂北嘴动手也动,从寒冰白皙滑嫩的脸蛋滑下,直接抚上寒冰那浑圆挺翘的玉女峰,隔着衣物轻轻的揉搓,口中话不停,歎道,「想不到男人婆你竟然有如此本钱,嘎嘎,当真不可小看,只是你太冷了点,靠近些都觉得寒意逼人,整一个冰美人,这不好!」
「你……」
被聂北抚摩着羞人的玉女峰,寒冰羞怒非常,浑身绷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眼神始终没有了冷酷,有的只是慌乱,「臭男人,你、你住手,你无耻!」
聂北无所谓的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幺大英雄,无耻对我来说不算贬义,算个中等中等的评价吧,看来男人婆你还是不大分清形势!」
聂北说完便把手从领口处伸进寒冰的衣服里面去,切切实实的触摸寒冰那高耸完美的rǔ_fáng,温润滑腻又极具弹性,让聂北爱不惜手,寒冰的脸蛋不再冰冷一片,而是夹带着丝丝的绯红,而那双眼却是羞愤的盯着聂北。
阵阵幽幽芳香散发,更添诱惑。
聂北摸的性起,另一只手向寒冰的纤腰以下位置摸去,一把按在寒冰的粉胯处,正是羞人的所在,寒冰一个激灵,浑身打颤,脸色反而煞白了,厉声喝道,「臭男人,你杀了我吧!」
「我说过,你想杀我,但我不想杀你,杀你这幺一个冰美人,我怎下得了手!」
聂北淫淫一笑,「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寒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