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哼出来,甜糯娇嗲,柔柔媚媚,十分诱人!
聂北换一个姿势,弯起手臂把王萍萍一条雪嫩嫩的美臀拐起来,压倒她的雪峰上,一刻也等不及的王萍萍媚态横生、粉胯欢抬、娇喘吁吁,「不……不要停……喔……」
回答她的是聂北全力以赴的chōu_chā,记记势大力沉,钢柱一般的肉龙兇猛而毫无保留,次次冲入花房,直淫得人妻少妇花田之蜜汩汩而流、香躯簌簌颤抖,躲在睡衣里的yù_rǔ随着撞击的频率前后摇蕩,像两只被布袋套着的野兔,十分不安分!
「嗯……啊……深……深了……喔……哦……」
人妻少妇玉体横陈、含羞承欢,在极度舒爽的快感中,她害羞的身体渐渐的放开,矜持的蠕动变成骚浪的摇摆、扭转,风骚的小美臀贪欢贪急的在聂北斜刺而入时早早抬起来,在聂北势大力沉的刺入时又欢又怕的闪躲一下,当真是欲拒还迎……「萍萍姐,这次我又得到你了,你的小妹妹还是这幺热情嘛,湿漉漉的,每插一下就扑哧扑哧的响,真是风骚啊!」
聂北还未开始喘气,余力十足!
王萍萍娇羞的别过头去,伸一只手抓过被聂北脱下来的亵裤往嘴里塞,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羞媚入骨的喘息呻吟传出来!
但聂北已经放开了动作,巨龙在人妻少妇的蓝天禁地里深入浅出、左冲右突、上挑下刺、研磨冲撞……真是好不痛快,整根没入的感觉畅快淋漓!
王萍萍的花田圣地只有一位造访的「客人」,以前是现在也是,次数少之又少,花田蜜道紧窄若处子,幽深如泉,四周皱肉嶙层,摩擦起来酥麻阵阵,那滋味让聂北无法停下来,勇猛得像个打桩机似的,记记冲击着人妻少妇的身体深处,娇嫩的子宫被撞得酥麻,胀列似的下腹传来酥麻至极又夹带着酸痛,这下子可苦了王萍萍,咬住亵裤的小嘴儿在交媾激烈时再也坚持不住了,「啊」的一声娇啼,人妻少妇臻首摇摆,鬓髮飞乱,「唔……冤家……啊……慢点啊……唔……」
聂北一边耸动着腰身一边调笑道,「姐姐这幺大声,会吵醒林家父子的哟!」
王萍萍在林家几乎是摆设的存在,除了美色总让人垂涎之外,她呆在林家就像一直束缚在笼子里的鸟一样,没有快乐没有希望,但她始终是林家的媳妇,此时此刻竟然在人房里和丈夫之外的男人放纵的交媾,她已慾念横生不能自拔,本能上却依然是羞涩难当的,在逢迎的扭摆中,她红润欲滴的小嘴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喘:「嗯嗯……不……不要啊……唔唔……不要说……唔唔……」
王萍萍香唇微张,娇喘吁吁,小丁香微吐,气息如兰……腼腆矜持的人妻少妇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成这般淫媚,聂北大受鼓舞,另一只手从yù_rǔ上撤退,改而兜起王萍萍的娇躯,让她秀气的下巴尖抵在他的肩膀上,双腿拢住他腰间,浑圆翘挺的美臀坐在怀中,yín_shuǐ潺潺的粉胯张开,正紧紧的咬住聂北那根吓人的毒龙钻……聂北马不停蹄的托住她的美臀一次又一次的把生殖之帮植入到人妻少妇的xiǎo_xué深处……这样的姿势本是很享受的,可不经意间睁开双眼的人气少妇第一眼就瞥到了躺倒在地上的傻子丈夫和那猥琐的家公,虽然对他们没什幺感情可言,但如此姿势如此情况,还真让她羞赧欲死,不禁发出一声声羞怯怯的啼鸣,「呜呜……坏……坏蛋……不要……这样……啊……」
「不要那样啊?」
聂北淫亵的笑着,没有理会她此时的羞赧,反而把她的美臀托得更高,收拢回来的时候大力挤压,充血如巨柱似的肉龙炽热的刺入到最深处,直达尽头,王萍萍不禁一声隐含无尽满足和快意的痛呼,「噢……」
聂北一次比一次的快、沉,羞窘的王萍萍顾不得廉耻的喘息、嘤咛,旖旎诱人的娇吟低呻缠绵悱恻,娇滴滴的让人发狂!聂北把头一低,张嘴把人妻少妇那未曾养育儿女的雪腻yù_rǔ叼在嘴里吸吮起来,舌尖在兴奋充血的娇艳rǔ_tóu上逗弄、舔舐,粉腻的两腿之间巨龙在戏水弄珠……直教溪涧春水滂沱……在快速尽入尽出的爱慾交欢中,王萍萍容颜似醉、酮体轻颤,声音软媚娇怯,「坏……坏人……你好狠心?……啊……唔唔……哦……不要……嗯……不要这样子啊……坏蛋……嗯……把人家转……转过去……啊……啊……」
聂北一深一浅的chōu_chā着水淋淋的mì_xué,托住雪臀的双掌忽然伸出一个中指钻入王萍萍的股沟里去,不轻不重的指染她敏感非常的菊蕾,王萍萍娇腻的「唔」的一声,本来就娇喘吁吁的小嘴儿忽而圆张,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似的贪婪的吸气,肉嫩嫩的美臀骤然间绷紧,把聂北的手指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修长浑圆的两条yù_tuǐ时而蹬直时而紧紧的收夹着聂北的腰,而更致命的是聂北般手段却万变不离其中,粗糙、炽热的肉龙依然保持着很高的冲刺频率撞击着不堪承受的mì_xué,从mì_xué四周到娇嫩花心再到滚烫的娇躯,王萍萍觉得全身火烧火燎似的,那一阵阵酸酸、软软、麻麻、酥酥的快感如决堤的洪水瞬间覆灭她的仅有的那幺一点理智和廉耻……「哟……要死了……呜呜唔……」
她王萍萍双手抱住聂北的头用力的压在自己的急促喘息的胸脯上,欢快的翘臀贪婪的起伏着、扭动着……双腿越夹越紧,慾火焚烧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