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还在纳闷:「怎么把两个外孙女交给别人抱走了?!」这时张峰跟着
俩姐妹进了客厅,「噢!来来来,请坐。」老婆子依然很热情、很客气。
「伯母,跟你说个事。」张峰坐在老两口对面,平静地聊了起来:「我太太
前不久被人绑架了,绑匪天天折磨她,打得遍体鳞伤,还把她扔进了粪坑,你说
这绑匪可恶不?」
「啊!天呐?这年头还有这么嚣张的绑匪?抓住了应给枪毙!琳啊,你是专
门抓坏蛋的,你帮帮这位大侄子。」老父亲一脸愤怒。
「我……是。」孝女姚琳挤出一丝怪怪的苦笑,只好答应。
「老伯,你说我要是抓住这绑匪,该不该让她变成猪狗?该不该阉了他?」
老头子毕竟懂点法,没有回答,义愤填膺的老婆子说话了:「该!活该!要
是抓住那绑匪呀,应给千刀万剐!」一边说,还一边攥紧乾枯的拳头。
姚静听着妈妈的话,痛苦不堪的心思难於言表,伏在姐姐肩头抽噎。
「咦?静啊,你怎么了?」老婆子关切地问女儿。
「哼哼!」张峰冷笑几声,说道:「我实话告诉你罢,迫害我太太的罪魁祸
首就是你女儿姚静,而姚琳还要帮助姚静害死我;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姚小宾,
他也qiáng_jiān了我太太。你们说吧,我应该怎么办?」
「啊?……」老两口顿时惊呆了。
「我……我没有qiáng_jiān呀?」姚小宾不知好歹地逞强,气呼呼地反驳。
「你给我闭嘴,我那天就该好好收拾你!都是你,qiáng_jiān胡枚,连带我们跟着
遭殃。」姚静把一肚子的苦水发泄到弟弟身上。
「什么?小宾,你、你……你真的那样了?」老头子气得鬍子乱抖,盯着小
儿子,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我……」姚小宾不敢再说话了。
「啊?……天啊!……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啊?……要我遭报应呀!」老婆
子已经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
「那……那……大侄子,我们……我们赔偿……」老头子话音越来越小,他
心里明白,一来他家没有什么积蓄,二来张峰也未必同意私了。
「首先我宣判。」张峰清了清嗓音,继续说道:「姚小宾,qiáng_jiān妇女,该阉
割;姚静虐待妇女,该剁成肉段;姚琳,蓄意谋杀,也该剁成肉段。」
姚静听完了「宣判」,顿时瘫倒在地;姚琳一时还不明白「肉段」是什么意
思,只是感觉那绝对是可怕的事,也惊惧地看着张峰。
张峰先放过姚琳、姚静,一把抓住小宾,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按倒,用寒
光闪亮的匕首挑开小宾裤带,扒光下身,匕首抵在小宾那刚刚发育的jī_jī上。
姚小宾吓得尿都憋出来了,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乱动。老婆子也吓得手
脚发软,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地看着,乾瘪的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还是老头子能说点话:「大……大侄子……我……我们对不起你……可……
我家就小宾一棵独苗,你……求你放过他罢……我……要我们怎样都行……求求
你了……我给你跪下!」老头子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爸……」小宾吓得压抑地哭泣。
「哼!你求还不够,这小崽子必须自己求他两个姐姐救他。」张峰踢了踢小
宾的屁股。
听说可以求姐姐,小宾顿时急切地哭喊起来:「姐姐,姐姐,求求你们,救
救我呀!」
「女儿呀,你快救救你弟弟罢,老爸也求你了。」老头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两
个女儿。
姚琳、姚静内心痛苦地翻腾着,心想:「他们哪里知道我们要付出怎样的代
价才能保全弟弟呀!」姐俩还在迟疑。
「你们就是不为弟弟着想,也得为你们的女儿想想啊!」张峰要挟姐妹俩。
这倒是提醒了她们,姐俩相视一会儿,痛苦地舒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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