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于他而言她只是个出卖身体的玩物,他如何玩弄她的身体她都没资格抱怨。但他却“好心”提醒她,然而那句提醒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富家老爷让一个乞丐先洗干净再来找他乞讨一般。
没什么不对,膈应人而已。
可是被膈应了又能怎样?从作出决定的那刻,她就有暂时封存自尊的觉悟了。贪图捷径者,没有资格怨他人残忍、怨老天不公。
顺着水流轻抚自己的身体,易瑶努力唤起自己的情欲,当小手覆上肉缝间的珠蕊,只是轻轻的一次摩擦,就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不自觉地回忆起昨天隋若水俯首在她腿间吸吮花蒂、舌头玩弄xiǎo_xué的情景……
俏脸迅速滚烫起来,身体的热潮一bō_bō由内而外翻滚连连,小手的动作不断加快越来越重,整个中指嵌入肉缝中来回地按摩揉动。指尖轻戳着穴口,并不深入,直到穴口流出湿液,她才一点点探入手指,由浅至深慢慢开拓着紧致的嫩穴。一想到现在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慰,只为等会男人可以第一时间将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关起来的羞耻心顿时越狱,身体却愈发敏感、酥软,呼吸短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卧室定制的舒适大床上,李聿的眉头不禁越皱越紧,隐隐焦躁的模样与平日里古典浪漫并存的安适闲雅判若两人。
她玩得不想出来了吗?
看着浴室的方向,脑中浮现着易瑶娇浪至极的yín_tài,李聿胯下涨得有些发疼,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浴室将她操得死去活来。可一想到昨天电话里她的那声淫媚惊呼,那即便是个傻子也听得出来的意味,他就咬着牙根克制住身体的本能——他不会让这个工于心计的小女人发现他对她的异样渴望,他要让她清楚明白地认知到,她这样的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扼杀她的一切幻想!
爱上檀华?她不配!
电话铃声。
“李先生您好,门口有一位安经纬先生说是您的朋友,车牌号码是xxxxx,是否允许放行?”
安经纬?
李聿下了床走出卧室,打开客厅灯慢慢下楼,等走出玄关打开房门时,正好看到两道车灯拐了过来。留着大敞的房门,李聿回身去茶水间煮咖啡,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警报声响,李聿才走了出来看向孤身一人的安经纬。
他的这栋房子装了目前最顶尖的反监控设备,安经纬能无声无息地走进来,至少意味着安经纬已经恢复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只是不知道代价是什么。
“能让安老爷子给你松绑……你不会是把元泰院线的股份交出去了吧?”
“她人呢?”一身黑色衣裤的安经纬不答反问。
李聿心中一凛,很快明白过来,“你派人跟踪她?”
安经纬盯着李聿身上的浴袍,凌厉的黑眸沉沉如墨染,眼角的肌肉细微地抽搐了一下,挺立如黑色长剑的身体径直走向楼梯。
“安经纬!”李聿当即大喝,喝完他却惊觉自己竟然……如此慌乱!
因为那个女人?
不,不行!一直提醒檀华小心她,他却自己小瞧了她,放纵自己的玩性,该收心了,否则……
“你疯了?还是真被那个小女人迷了心窍?找人找到我床上来?”冲着安经纬的背影质问道。
疯?
安经纬停下脚步。
那又如何?他想要她,她就该是他的!不管她在哪里!除非……
甩掉记忆中她绝望又憎恨的面容,安经纬继续迈步。
“你如果就这样上去而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你踏入我卧室的一刻起,我们的合作就正式终止。如果你果真是一个为了女人就不知轻重的人,那么我完全可以理解为何安老爷子一直将你当傀儡控制。”
安经纬缓缓转身,黑眸戾气盈溢,“你再说一次?”
走到楼梯下,李聿抬头迎上安经纬的目光。“难道不是吗?你这个样子拿什么去和老爷子斗?对现在的你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指着楼上,“我是你影都项目的第一合伙人,而她是什么?一个不知道卖过多少次的yín_wádàng_fù。你确定你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失去我对你的支持?”
戾气渐隐,安经纬的神情平和地让李聿无比陌生。
“随便你。”
李聿愕然。
人们熟悉的安经纬张扬跋扈、阴狠冷血,他见过;人们不熟悉的安经纬沉稳睿智、性格坚毅豪爽,他也见过。他之所以暗地里加入安经纬的影都计划,一方面固然是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