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顺路就算了。“说完,陈庶转身就走,正好后面来了辆出租车,他很快跳上去了。
陈菡欢扭过头来埋怨前头开车的陈斐:“你送他一路怎么了?你去和平路办什么事?你要去那边办事,不如要阿庶哥送我回去了。”
越说越觉得她刚反应要是再快点就好了,这时候还能跟陈庶多呆一会儿。
陈斐笑扭开收音机:“让他打车去,小家巴气的。”
“你明知道这不是钱的事!”陈菡欢抱臂生气,咕哝一声:“精巴鬼!”
陈斐跟着收音机的音乐唱起来——“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
入了夜,陈菡欢躺床上给陈庶发信息,那边的人也是才结束饭局,醉意醺然,懒怠打字,直接给她打电话——
“这么晚还不睡,干嘛呢?”
“等你呀。”
陈庶笑了一声,酒精缘故,这一声就浮浪上去了:“你是跟你那个亲哥现在在一块作弄我呢吧?”
“怎么会!”陈菡欢急了,在床上翻了个身:“他早就睡了……晚上又跟爸爸喝酒了呢……他一喝多就倒床不起。”
“你没喝?”
“没有呢,姆妈不让呢。”
陈庶又笑,把个电话从左边换到右边,起身点烟。
静谧中她听得见他吞吐烟的气息,“这么晚还要抽烟?”
“嗯。
你呢?晚上喝了多少?“
“不多,主要谈事情。”
“哦……”陈菡欢也不大想过问他官场之事,便又想一出:“中秋节爸爸还说我们一起香蟹楼聚餐呢,但妈说那天肯定爆满订不上的,我哥说他去张罗但谁知道能不能行……“
陈庶听着,嗯了一声,回手就在记事本上写了个“香蟹搂,中秋订包间.
又聊了些琐事,陈庶提示陈菡欢睡觉:“明天上班你可别迟到了,张处那人刀子嘴豆腐心的,你也不必睬他,他不会再说什么了。”
陈菡欢应了,要挂电话,迟疑:“阿庶哥。”
“什么事。”
“你还生我气吗……”
那头陈庶灭了烟,面上笑,但声音却很平静:气你什么?“
“气我……三心二意,水性杨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陈庶笑意更深,低沉嗓子:“你倒是很了解你自己嘛。”
“可你不拿我当妹了,还说我不能结婚生子的……那我是什么……“陈菡欢听着沮丧,实则乏困渴睡了,这一天两个折腾她一个,也够她受了,浑身酸麻不说,底下那牝户肉瓣更是滋裂滋裂的火辣,皮肉游戏果然耗力费劲。
“你是个小骚东西。“ 醉意里磁性嗓音更暧昧撩拨,让人心痒身热。
“那你喜欢吗……”陈菡欢窃笑——男人说一个女人骚,多少都会意淫自己能有朝一日征服她摧毁她罢。
陈庶笑声含敛,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入了心窝:“喜欢啊,陈斐不也喜欢?”
说到了陈斐,陈菡欢忍不住说:“阿斐哥那人比不上你深沉有城府,他精乖的也是小聪明小性子罢了,你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所以你宠着他?”
“阿庶哥……我没……”
陈庶叹了口气,暗悔自己脑子发热怎么就脱口而出,心又有酒催,热丝丝,竟有种说不出来的灼疼感。
“算了,你睡吧,晚安。”
陈菡欢还来不及回个晚安,那头电话已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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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专注走肾,两哥专注走心,走心来一波马上走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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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果然平安无事。
陈菡欢有种微妙的错觉——大家好像对她更客气了,客气里还有点疏远的关照,连张处见了她都主动点头招呼!
唯一能亲近的小杨也是一脸高深莫测,说话还很玄学,陈菡欢心里也就猜出了几分,但他们既是老油条,她也就能装糊涂,职场本就是尔虞我诈的戏精排练场,她不能掉自己的份儿。
趁着午休,她给陈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