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唇:“别闹了,赶紧穿衣服!“
见他板了脸,陈菡欢不敢耽搁了,只能扭头找衣服:“哼,你啃了脚丫子的嘴巴还来亲我……”
陈庶笑了调侃:“知道自己什么味儿了哈?”
“算是知道你口味了!”
陈庶见她反手去系胸罩,半天找不到章法,便走到她身后去帮扣胸衣扣。
陈菡欢斜晙他一眼,扁嘴笑:“哈,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是不是前嫂子给你训练得好啊?”
陈庶眉头一蹙,伸手勾过她脖子,低头就一口——这一口,可不同以往的小打小闹,是真真下了狠口,在脖子那块最嫩的肉处揪咬,疼得陈菡欢直缩脖子,:“啊!疼……!!”
喊不出来了,倒吸一口——疼死了!变态!
陈菡欢心里把陈庶骂了个遍,但也只能摸着脖子,委屈地瞪陈庶,后者倒扬了嘴角,目光玩味:“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嗯?”
“怎么胡说八道了?不就是说前嫂子了吗?我爸妈也没少提啊……“
陈庶挑了一根眉,哼道:“你不是也不愿意我总提陈斐?”
陈菡欢瞧陈庶,那人脸上半有威严半有嬉,不禁一怔,想到彼时他那会儿的诘问——我只是想知道你对谁更骚一点……
对比当下,不知是怎么回事,陈菡欢竟觉心间甜如饮蜜。
于是,有样学样地随口胡诌:“我也是看你对谁更好点,我还是她,哼!”
陈庶笑起来,唇角荡漾,露出一截白色整齐牙齿,帅气明朗,陈菡欢不禁又愣住,讶异这陈庶笑起来竟透着点大男孩般的阳光感,仿佛赏面给世界放个晴。
“你个傻子,你说呢,你是我妹。“他迅速收了笑,故意瞪她一眼,放开人,回头去找钥匙电话去了。
……
晚上飙车,畅通无阻,陈庶一脚油门下去,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陈菡欢送到了家门口,仲夏午夜,不见人影却听蝉叫,就算是最火的烧烤店,也都歇了业,越往越楼道那处走,越不见光了……
陈庶不放心,一直把陈菡欢送到楼上,看陈菡欢掏钥匙开门。
门闪了道缝,却见屋内灯火透明,陈菡欢使劲儿一推,僵住——门内大眼瞪小眼儿的都没睡,不仅她爸妈等她,沙发上还有一人正翘了腿儿等她呢。
陈菡欢定睛一看,没别人——陈斐回来了!
*******************************
明儿捉虫
妹开二度(17) 七x ( 凉鹤 ) |
7280206
妹开二度(17) 七x ( 凉鹤 )
妹开二度(17)
陈斐瘦了,晒成铜褐,两只黑圆眼珠从陈菡欢脸上移到后面那人身上。
那人还没进来,只探了半个身子,陈父瞅见忙起身招呼:“阿庶啊,你来了,快进来……”
“二叔,二婶。”陈庶进门招呼,目光与陈斐相撞,陈斐立刻掉过脸去。
“说说吧,怎么回事?“ 陈父坐下来,指着陈菡欢瞪眼,脸色虽沉,却仍狠不起来——他对自己这小女,宝贝得狠,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今天接了交通大队行政部的电话,一听是数落他女儿,他反倒要把人骂回去,不过看在陈庶的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只是好巧不巧,被一旁的陈斐听出点端倪,刚回家也不消停,念叨着最近女孩遭抢遭奸的社会新闻,吓得陈父立刻给陈菡欢打电话,打不通更急了,陈斐便撺掇再给陈庶打,果然——
人在他那儿。
陈菡欢哪知道这里面的“别有用心”,还当是她爸因交通队的事发了火,心挺虚又不敢说,只得回头看陈庶,再拧回脖子来咕哝:“我今天感觉不太舒服……就提前走了……我又不知道他们会找我……”
陈庶接过去说:“我正好在街上碰见阿欢,看她脸色不好,就带她到附近的诊所看了下,没什么事,大概是中暑了,带她吃了点饭,现在好多了。”
陈斐忽然来了一句:“哪个诊所?有挂号单子吗?“
陈庶挑眉看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家楼下的惠民诊所,大夫我都认识的,挂号单在我车上……”
陈母说:“花了多少?”
“没花多少,连药都没开。“
陈斐扬起嘴角,面上兴味渐浓,却只盯着陈庶看,陈庶不看他,只回头叮嘱陈菡欢:“你多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