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在住後的下半生里,休想有片刻能忘掉眼前的情景。
祈青思脱下他的上衣,劈面往他掷来,然後背转了身,冷冷道:“滚吧!不要留下任何东西。”
李少杰接著上衣,叹了一口气,随手把上衣抛在沙发上,朝她走去,直来到她身後,贴上了她玲珑浮凸的粉背和隆臀,两手沿腰搂了上去,紧箍在她裸露的圆脐处,头往前伸,看著她刀削般的侧面轮廓,在她耳朵柔声道:“我是第一次见你动气,真是动人之极。”
祈青思出奇地没有挣扎或推开,她平静地道:“你若不给我一个为何会打算以後都不见我的满意的解释,休想我会再理睬你。”
李少杰完全失去了离去的意志,专心享受著在ròu_tǐ接触斯磨中的销魂感觉,诚恳地道:“因为我怕自己抵受不了你的魅力,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你,那我就惨了!”
祈青思不服气地道:“我是洪水猛兽吗?会那么可怕?”
李少杰柔声道:“你绝不可怕,怕还是男人最喜爱的尤物,只是你太有自己的天地和风格,根本容纳不下其他东西,我真奇怪你曾和人结过婚,看到你书房内的丰富藏书,过千张的唱碟和影碟,便知你追求的是一些在这人世永远没法获得满足的梦想,你虽拥有惊人的财富和任何人都觉得骄傲的事业和地位,可是你满足吗?”
祈青思娇躯一震,身体软了下来,靠入他怀内,闭上眼睛,幽幽一叹道:“李少杰!
你是否我肚内的蛔,我自出生後,从未遇到一个能了解我的人,我结婚主要是顺著爸妈的意思,可是婚後三天我便要求分房而睡,我根本不可以和另一个人生活,所以我已打定主意不再结婚,你不是亦不准备结婚吗?为何仍那么怕我,看来我比你更坚强。“
李少杰叹道:“没有人可以真正了解你的。事实上没有人能真的了解另一个人。人一出生便注定是隔断在各自孤独的世界里生活,自我前妻离我而去後,我便知道我从没有真的认识她,我可以指责她是贪求美好的生活,但那只是把事情简化,给予一个合乎情理和任何人均可以明白的解释,但真相真的是这样吗?会否有更深入的原因,例如那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运,或在某一刻即兴的冲动,谁能知道?”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完全发自内心,没有丝毫的伪饰。
祈青思扭转娇躯,双手缠上他脖子,眼睛闪动著摄魄勾魂的神采,深深凝视著他,缓缓道:“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说出这么有深度和真挚的话,起始时我对你感到矛盾,你有吸引我的地方,亦有我不屑之处,但那天看到在电视上的你,尤其是你那对梦般的眼睛,使我生出再见你的冲动,而且我不服气的要命,为何你可以和其他的男人不同?”
李少杰迅速在她唇上轻吻了一口,道:“今晚我定要和你玩个痛快,不管你是否愿意。”
祈青思娇笑著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不再胆小和犹豫,双手捧住青思美如天仙的俏脸,一头扎下去,吻住了青思的嘴。
“嗯嗯嗯”,青思被这突然袭击搞得连连出声,不一会儿,她的双手拢上了我的胳膊和头,嘴唇张开,迎接我急不可待的舌头。
哇,青思的嘴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我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
青思的眼闭得紧紧的,脸发烫,呼吸越来越粗重,我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她挺挺的一对rǔ_fáng上下起伏,禁不住抱得更紧。
“李少杰,你把我弄疼了!”,青思喘著抬起头。
我哪顾得上这些,因为我的yīn_jīng已经硬起来了,青思的腹部紧贴在上面,感觉有些涨痛。我根据以前的体验,伸出右手抚青思的屁股,青思身子一颤,贴得我更紧。
手继续游动,回到青思的腰部,开始从裙子上边往里伸。可是那裙子的腰带太紧了,根本伸不进去。於是又向下从裙子的底端顺著大腿向上摸。
“你等等!”青思推开我,双手俐落地松开了裙子的腰带。我迅速将手伸进去,穿过小小的三角裤,探到了那片茂盛的草丛。
“李少杰!李少杰!我可是你青思呀!”
青思在做表面上的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告诉我:“我喜欢这样!”我的手继续坚定地向下伸,草丛尽头出现我朝思暮想的小溪!手指头迅速被小溪淹没,哇,多么温暖的小溪呀!
青思的喘息已经变了调,小嘴张开,发出一种似哭非哭的声音:“嗯啊啊”,她的手死死抓我的後背和胳膊,我已经感到有些疼了。
我因要调整姿势就准备将伸到她私处的手撤回来,可她像打坠似的抱紧我的脖子,两腿叉开夹住我的腰,继续著她的喘息。我只好费劲地用左手抱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往里挪。
刚站稳,她突然一改被动,伸手使劲将我的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卷,露出我的胸膛,然後又将自己雪白的小上衣向上卷起来,白色的胸罩包著摇摇欲坠的shuāng_rǔ映入我的眼廉。她噘起小嘴,斜著眼冲我一笑,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rǔ_fáng,引导我去解开那乳罩。
我手忙脚乱一阵,实在不知从哪下手,性急之下使劲一扯,“啪”的一声,乳罩被扯了下来,青思随之也惊叫一声。一对坚挺的rǔ_fáng颤抖著呈现在我面前,光滑、雪白,那高峰的顶端一对娇嫩欲滴的rǔ_tóu随著青思的喘息上下起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