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後,她搂起我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著:“我快死了”
她最後揉动的那几下真用力,揉得我耻骨隐隐作痛。在一声大叫後,她瘫软了下来说:“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抱她躺下後,望著她苍白出汗的娇躯,她当真筋疲力竭了!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它怎办?
“你还要吗?”我心想她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将她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我第二波的攻击。
半站半伏著作,使我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著活塞的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哀哟……哀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约来了两次高潮。这由她紧抓我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yīn_dào缩夹的频率可感知。
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我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啊……干我……干我。”
云雨过後,两人相拥而眠。
李少杰感受著两年来最平静安详的一刻,心中涌起无限的温馨和爱意,温柔摸著妮妲散落在枕上、肩膊和胸膛上的乌亮秀发。
就让这一刻作一个起点,让一切重新开始。
有了妮妲,生命再不会沉闷寂寞了。
他想起了秋怡、安娜和高不可攀的祈青思,她们现在都离他很远很远,与他像再没有任何牵连和关系。
在连续侵占了妮妲迷人的娇体後,半年多来积压著的抑郁全得到畅适的渲,他甚至懒得去想。
床上的妮妲,比任何时间都更可人。
就在这时,他感到胸膛濡湿起来。
李少杰骇然捧起妮妲的俏脸,只见泪水一粒连一粒珍珠串般由她的美眸淌下,源源挂在下颌处,稍作停留後,才滴往他身上,惊呼道:“小宝贝!
做什么了,是否我开罪了你。“
妮妲含泪摇头,凄然扑在他怀,悲呼道:“李少杰啊!下月初我要到美国去升学了。”
李少杰愕然道:“为何我一点不知道。”
妮妲擂了他一拳,怨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人家?什么时候问过人家的事?就像爸那样,只知道工作赚钱,做人只是为了钱吗?”
李少杰给她骂得哑口无言,暗忖自己本来亦非如此,只是为了秋怡,才变成那样子,这想法纵使知道不对,亦很难政变过来,柔声道:“何须哭呢?不去就成了,让我养你吧!”
妮妲哭著摇头,把俏脸埋在他颈项处,鸣咽著道:“我要离开香港,离开爸和妈,过自己的生活,三年前预科毕业时,我就下了决心,若做不到,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李少杰尽最後的努力道:“你的爸妈肯放你走吗?”
妮妲深吸了一口气,道:“他们那有空理我,况且我又不用靠他们,升学的钱都是我赚回来的,虽还差少许,但美国有朋友会帮我的。”
李少杰心中一沉,问道:“什么朋友?”
妮妲悲泣道:“求你不要问我吧。”
李少杰心知肚明定是她另一男友,忿然道:“你舍得离开我吗?”
妮妲凄然道:“我舍得的话就不用哭了,长大後我只哭过几次,两次都是因你而哭。李少杰!我不想那么快结婚生子,我曾打定主意二十八岁前都不会结婚,结了婚亦不想要孩子,尽量享受无拘无束的人生。到美国读书和生活是我的一个梦想,请你放我走吧!”
李少杰叹了一口气。
他是否太不了解女人呢?还以为妮妲只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安娜则是放荡随便的城市女性,其实她们都有各自独立的想法和追寻的梦想,再不是依附男性而生存的附属品。
反之他每遇上心爱的女子时,都无条件献出了自己的所有,他是否再不适合这开放的年代。
妮妲四肢缠上了他,扭动著道:“李少杰!我要你,给我吧!”
接著的三个星期是忙得透不过气的日子。
李少杰奇迹地在短短个多月内在地产行建立起他的事业和地位,凭的当然是他能预知下一天会发生什么事的本领,使他能早一步摸索到个别顾客的心理和喜好,迎合和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博得他们不胫而走的赞誉口疲适值地产市道大旺,他更是如鱼得水。
另一方面,俊和的计画亦紧锣密鼓进行著,整日和珍妮出双入对,几经辛苦下不但找到了理想的住所,还在中环租了一个二千多的商业单位,接著就是忙著装修的事了。
妮妲辞掉了工作,索性提了行淩,来和李少杰双宿双栖,一刻都不肯离开他。
安娜自那天後,蓄意地和李少杰保持著一段距离,外表看去似乎丝毫不受因他而来的感情困扰。
化名淩思的秋怡,则差不多天天见报,在各式各样的娱乐新闻出现,照片中的她愈来愈艳光照人,她的第一部sān_jí艳情片,放映日期亦迫在眉睫,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这天李少杰请了假,整天陪著妮妲。
因为明天便是她赴美的大日子。
他们不停地亲热,当其中一次休息时,赤裸的妮妲伏在床上道:“李少杰!明天不要来送我了。”
李少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