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药了! 实手脚都不能动,这时候对她做甚麽都不能阻止,这样的情况增加了悠子的恐惧感。
冰室看一阵书,然後为点头说∶
「老师的rǔ_tóu很小,也很美,这是因为没有让男人摸过的关系吧?」
然後伸手抚摸悠子的rǔ_fáng,搓揉时rǔ_fáng随着弹动。
「老师的rǔ_fáng真软。」
「啊……放开手……啊……」
「书上说,这样弄会很舒服,老师舒服了?」
冰室用双手抚摸悠子的rǔ_fáng,还低下头把rǔ_tóu含在嘴里。
「啊……」悠子不由得发出哼声。
手脚完全麻痹不能动弹,但rǔ_tóu却非常敏感的感觉出冰室的嘴唇,冰室就像婴儿吸吮母亲的奶,令悠子产生强烈骚痒感。
「冰室君,不能这样……」
悠子的爱人去美国已经半年,在这段时间里悠子是孤单的。虽然是少年,但冰室的嘴唇让她回忆和情人的作爱,使她感到恐惧。
「老师,书上说舒服时rǔ_tóu会硬起来,果然是真的。」
不止如此,说一些女人性感若是如何的话,用手抚摸悠子的脖子和腰部,冰室的手这样逐渐向下移动,碰到黑色的草丛。
「不能这样!」悠子像被火烧到一样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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