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洁吞吐了一会儿儿子的yáng_jù,听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安定了许多,她刚刚最怕的就是阮玉珠会被惊吓到,含入jī_bā的那刹那,说没后悔那是假话,埋怨自己未免操之过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后悔也是迟了,只能硬着头皮的含弄着儿子的jī_bā。
尽量把气氛弄得淫靡一些,听到阮玉珠的呼吸声,看到幸运女神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由的心中窃喜,吐出油光发亮的guī_tóu,轻轻的用掌心爱抚着棒身,对阮玉珠说道:「妹妹,如你所见,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完,她静静的看着对方,期待着对方的回答,心中颇有些紧张。
阮玉珠心中其实倒是没有什么看不起对方的意思,虽然柳玉洁母子的luàn_lún在一般人看来足以是惊世骇俗,为众人所不耻,不过她自己的遭遇同样不堪,先是被养父qiáng_jiān,做为生育机器,然后是被贩卖成为一家父亲兄弟的性奴隶,可以说lún_lǐ观念淡到了极点,更别提阮草儿了,从小就是三观不正,此刻相比起母亲,除了心里的恐惧外,别无其他的任何念头。
面对柳玉洁的自责,阮玉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乱糟糟的,千头万绪却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柳玉洁见对方只是不说话,草儿更是一脸的恐惧,顿时心下凉了半截,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懂。」
她的语调极为凄凉,让阮玉珠听的心中甚是堵着慌,有心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却是只连说了几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浑身都是汗。
终于,阮玉珠放弃了在言语上的安慰,心中一横,爬着往前上了几步,一把从柳玉洁的掌中抢到王鑫的jī_bā,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了几下,然后气喘吁吁的吐出guī_tóu。
急切的说道:「大姐,我是乡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没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倒是让姐姐你误会了,小鑫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难得有姐姐你这么伟大的妈妈,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干儿子,姐姐,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子脏,我,我……」
她说着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天生的dàng_fùyín_wá,不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直白了。
柳玉洁惊喜的一把抱住对方,连声问道:「妹妹,你真的不觉的我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吗?真的吗?真的吗?」
阮玉珠被柳玉洁捂得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说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绝对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
听到柳玉洁哽咽的说着谢谢,她的心底感到明亮了起来,谢谢这个词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过了,这么些年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让她对人生早失去了希望,柳玉洁不仅给了她们母女倆生活下去的物质保障,也无时无刻的传递给她们平等的关爱与尊重,这让阮玉珠绝望的心灵仿佛是干涸的河床一般受到滋润,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情难自已也跟着柳玉洁哭了起来。
阮草儿睁着无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两位母亲,她小小的心中对yáng_jù的意识停留在一个带来痛苦的东西上面,赵家父子从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与少女的xìng_jiāo完全是单方面的索取。
每次都让阮草儿痛苦不堪,其后的分娩更是让少女疼得死去活来,因此对yáng_jù这种东西,本能就非常厌恶和害怕,不过见母亲刚刚的动作和此刻她们两人相拥哭泣的模样,她又感到几分迷惘,不明白为什么两位母亲会将那根讨厌的东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对于kǒu_jiāo这种事情,阮草儿并不陌生,一年多的性奴生涯,几个畜生自然不可能放过稚嫩少女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为草儿yīn_bù稚嫩,几个男人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被lún_jiān后都要红肿上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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