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立天也知道战誉的过往和功劳,唇间若有似无的逸出一声轻叹:“战誉为何会背叛战家,接受你的拉拢?”
“我、我不太清楚,”景辉道,“这事是孩儿派在北边的人办的,北边的人告诉我,战誉想回京当大官,至少要三品以上的,我的人承诺了他,他、他就什么都听我的了……”
“他与四公子是不是有所瓜葛?”
“孩儿不、不清楚……”
景立天叹息着,端起案前的茶杯,想稍微喝几口提提神。
哪料他才端起碟子,右手就一个无力的哆嗦,杯子与碟子倒在地上。
众臣的脸色,都微微的变了。
天色已经暗了,皇上从早朝到现在一直在处理国事和这桩大案子,看来,他的身子挺不住了。
“奴才有罪,没能给皇上端茶,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景立天的贴身大太监脸色发白,赶紧冲上去跪下来,一边捡起杯子和碟子,一边磕头认罪。
“你、你……”景立天自觉出了丑,很想骂几句或说几句什么话来挽回颜面,但一开口就发现全身都异常疲惫。
疲惫到手指连动一下都感到艰难和痛苦。
连喉咙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