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毕掌柜便不再劝了,心里佩服不已:“好,敝人即刻准备。”
那天凌晨,他见到重伤昏迷的她后真是受惊不小,认定她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不太可能被救活了,而坐诊大夫过来看过她后,也是一边给她治疗一边摇头:“伤得这么重,不可能好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看她自己的造化。”
接下来的十天,她数度在死亡的边缘上徘徊,甚至短暂的停止过呼吸,但每一次她都挺了过来,连大夫都惊呼连连:“这姑娘到底什么人,竟然这样都没死成,不得了,不得了啊。”
因为她的表现实在不得了,他更意识到这姑娘来历不凡,背负深重,像他这样的人家还是与她切勿继续来往得好。
而后,毕掌柜迅速去附近的药店开了几包药回来,交给姒琅。
姒琅打开一包药,悄悄在包药的纸张内面画上一个符号,而后将这包药包好,交给毕掌柜,告诉他一个地址。
毕掌柜拿着这几包药材,去找一号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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