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把我衣服给脱了。”他停下来,粗喘道。
谢玖勾唇妩媚一笑,眼见着他的目光瞬间灼热起来。
“臣妾闺名阿玖。”
她要他记住她的名字,而不是一个任何人都不会混淆的代号。
“阿玖,”他双手紧紧箝住她纤细的腰,仿佛再一用力就能将它折断。“把我衣服脱了。”
那双黑亮的眸子没了白日的清明,却好像一汪湖水深不见底,似乎是要将人吸了进去。饶是谢玖两世为人,也不禁心动。她凑上前含住他的耳垂,轻轻一吮,只听顾宜芳猛地吸了口气,身体一僵,轻轻嗯了一声。
这长信宫是举办家宴和宴会朝臣的地方,她要他以后坐在这里就想起她,和这一次。
前世,在她进宫前,她父亲最得的小妾送给她一本图册,她打开一看,竟是画功精美,图解详细的春\宫图。她怀着批判的态度,钻研了一番,感觉……像是进入了另一番天地。
她入宫承五年,对顾宜芳的身体比她自己的还熟悉,她还只是小小施展了几手,他就已经兴奋的不得了,呻\吟连连。
顾宜芳妃子不少,却从未见识过这般手段,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整个人好像到了云端,到了极乐的边缘,嗯嗯啊啊的,一声高过一声。
高洪书隔着道门守在外面,直听的一个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平日他随侍在侧,大多隔着老远,即便有声音也听不真切,且大多是妃嫔们或压抑或夸张的叫声,哪里听过皇帝这般欢愉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没了顾忌,间或传出皇帝喊打喊杀的声音,最后又忍不住求饶。
高洪书又将面红耳赤的宫人驱离远些,仰头望天。一股子凉风吹来,面上的热潮才算稍稍缓解。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皇帝粗喘声隐隐传来,高洪书身子又是一抖,委实再听不下去,远远地走开了。
谢芳仪,果真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