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声,原本爽朗的笑容,随树林里暧昧不明的光线,渐渐露出邪恶的本质「好像是在杜巴利公爵的舞会上,妳是他的女伴,对吧?」
让娜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她不安的躲掉塞莫的眼神,看向布立,没想到布立也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也是,她太大意了,怎么会忘记,这些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王公贵族,各个是衣冠qín_shòu。
「杜巴利公爵的女伴,听说就是专门养给贵族的妓女,我看妳们这种人,全身上下只剩勾引男人的本事,如果找不到男人投靠,八成活不下去了吧。」塞莫与布立有默契的相视而笑「我们带妳进凡尔赛宫见勒贝尔,给点甜头不过份吧,反正妳很擅长,不是吗?。」
年轻气盛的两人喜好玩乐,流连各式舞会,让娜第一次参加舞会,他们就注意到她了,盘算着机会接近她,没想到今日一早在凡尔赛宫门外遇到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树林里,让娜赤着脚跪在两个少年之间,一手套弄其中一人的棒子,一手握住另一根,舌尖勾弄马眼、舔舐guī_tóu、挑逗系带,小嘴含入涨得更硬更粗兴奋得露出青筋的大棒子,顶到喉头的瞬间有些作恶的窒息感。他们说得没错,她从小以服侍贵族男人为目的被养大,除了这副勾引男人的身躯,她什么都没有。
杜巴利圈住她下巴教她如何吞吐棒子也好,艾吉永压着她的后脑强迫她kǒu_jiāo也好,塞莫与布立趁人之危让她替他们服务也好,这一切彷彿是命运设下的圈套,她妥协了。现实并不是离开黎塞留跟杜巴利,就可以摆脱被贵族玩弄的命运,她想得太简单了。
她吐出棒子,塞莫的棒子上都是她留下的晶莹唾液,顶端兴奋流出透明液体,她用手润滑后熟练的套弄,含入另一根刚刚套弄得硬涨的棒子。
毕竟年轻气盛,布立在让娜吸吮吞吐下,舒服得闷哼一声,他忍不住压住她的后脑勺,将棒子顶得更深,喉头蠕动及口腔的炙热让他不禁抽chā_tā的口腔,配合着舌面摩擦与吸吮,布立更是欲罢不能「嗯…..这口技……唔……不亏是杜巴利一手调教的……」
「昨天舞会上,杜巴利夫人的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弟弟,你看她戴的戒指,是杜巴利送的?」让娜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套弄时磨蹭塞莫的棒子。
「嗯……哥,那我们会不会……嗯……得罪杜巴利?」
戴着婚戒的手熟练的套弄他,有种背德的快感,塞莫兴奋得伸手揉她奶子「真骚,奶头好硬。」指头弹弹她的rǔ_jiān。
「嗯……」让娜嘴里塞着布立的棒子溢出呻吟。
「得罪应该还不至于,杜巴利夫人,我想不过是个方便进出凡尔赛宫的身份而已。」塞莫离开她,绕到她身后,让她起来翘起臀部,布立仍继续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kǒu_jiāo「听说之前舒瓦瑟尔安排庞巴杜夫人进凡尔赛宫,也是这样做。」他将她睡裙掀起,穴唇闪着yín_shuǐ的光泽「湿成这样,衬裙衬衣都没穿,晃着奶,xiǎo_xué流着yín_shuǐ在路上走,这种sāo_huò要男人不干也难。」塞莫掰开她的双臀,棒子抵住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唔唔……」让娜的嘴被布立塞满,随塞莫的chōu_chā唔唔的吟叫。
「嗯…….呼…….妓女还能吸得这么紧」塞莫用力快速的撞击,年轻人的体力与肌耐力特别好,没有丝毫疲软,囊蛋不停用力地敲打在她的嫩臀上。
「唔唔…唔唔…」敏感点让粗硬的棒子持续快速的摩擦,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让娜的yín_shuǐ不断随chōu_chā流出,滴在森林小道上「唔唔…唔唔…唔唔….」
凡尔赛宫城墙外的树林里,让娜衣衫不整的弯着腰,嘴巴含着布立的棒子,翘起的臀部插着塞莫的棒子,她的胸部被从睡裙里翻出来,坚挺的rǔ_jiān随两兄弟chōu_chā摇晃,掀到腰际的裙摆在空中飘荡「这真的…….呼……吸得这么yín_dàng的穴,有这种情妇,哪个国王受得了。」
让娜在野外赤着脚,被两个男人轮流口爆,纷纷射在嘴里、射在脸上,扶着树干被两个男人从后面、侧面lún_jiān。
如果没有权力,她永远只能被贵族当妓女羞辱玩弄,无论是黎塞留、杜巴利还是勒贝尔都不够,她需要比贵族更强大的后盾。塞莫从她身后架起她一条腿,她被干得翻肿的xiǎo_xué淌着yín_shuǐ在树林里全部裸透出来,布立从前面插入棒子,她被夹在两人之间chōu_chā不断呻吟,前面的人退出来再由后面的人插入,来回反覆的刺激让她腿软得站也站不稳,只不住哭泣。
过去到现在种种不堪入目的事,背叛、利用、谎言、隐瞒、威胁、暴力,她落得妓女这样的下场,不就都是因为那些为了一己私欲的贵族吗。既然无法逃离命运,那就驾驭它。
她决定要成为国王的情妇,让这些贵族付出代价。
二十八 凡尔赛宫没有永远的秘密
勒贝尔一早回房,乱糟糟的床上却没有让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