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爬起来,凑到她眼下:“先生累,我给你捏一捏。”
她主动又热情,君琂也未曾拒绝,由着那双柔软的手覆在自己肩上,撩开长发,露出白色的中衣,颈间的肌肤也一览无余。
两人在一起欢好多次,卫长宁会轻而易举的抓住君琂敏感之处,捏了两下,就不安分了,君琂有些困倦,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
卫长宁的手从腰间穿过去,搂着君琂,在她腰间来回揉了揉,惹得君琂微睁开眼睛,垂眸道:“阿齐,你明日不去庄子里其他地方看看?”
“与先生同去。”卫长宁道。
君琂直起身子,回身望着她:“既然要去,怎地还不睡呢?”
“不想睡。”卫长宁声音低也软,额头蹭了蹭君琂的下巴。痒痒的,君琂退了些许,捧着她的脸颊,道:“痒得很。”
被她捧着,就动弹不得,卫长宁灵机一动,轻唤一声:“君姐姐……”
君琂一颤,白日里这般唤她,尚可。晚间床笫间气息暧昧,这个称呼撩动心扉,君琂往日里伶俐的口齿,跟着发颤,说话也不连贯:“不、不许唤这个。”
卫长宁想笑,又恐惹她不悦,惹得很是艰辛,道:“为何不能唤,你比我年长,唤姐姐也很正常。”
君琂羞得耳朵发烫,从小到大,也无人这般唤她,从卫长宁口中唤出,只有重重窘迫,被催促极了,就道:“我、我不喜欢。”
“可是、可我喜欢怎么办?”卫长宁带着困惑,看向君琂,就像学院内的女学生,遇到不解的问题,虚心向她请教。
然这个问题,君琂无法回答,怔了许久,看向卫长宁:“你幼时这般唤过我的,可曾记得?”
“幼时?我怎地没有记忆?”卫长宁反问。
君琂道:“三四岁的孩童,说话磕磕绊绊,我随父母去宫中赴宴,你见人就唤姐姐。”
时间久远,卫长宁哪里记得,依旧凑过去道:“君姐姐醋了?”
君琂无奈了,这么多年前的事,也不好与她计较,横竖不应她这句君姐姐。怎奈卫长宁毅力好,她不应,就一直唤下去。
床笫之间,也无旁人,卫长宁不害羞,唤了数声,引得君琂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巴,上次的事还记得,若是捂上她的嘴巴,就会舔舐自己的手。
总之,她是没有办法的。
卫长宁连唤数声后,惹得君琂戳她脑门:“你真不乖。”
“哪里不乖,是先生自己不乖的。”卫长宁搂着君琂的手,去触碰她的衣带,在她耳畔低声道:“君姐姐,时辰不早了。”
又唤……
君琂不想理,却见她不安分的手伸过来去解衣带,迅速按住,重复道:“不许唤姐姐。”
“君姐姐又生气了。”卫长宁低笑,埋在她的颈侧,嗅着熟悉的清香,如何也不答应君琂的话,最后道:“不唤也可,那你补偿我。”
“你要如何补偿……”君琂咬舌,竟顺着她的话被套进去了,她抿住唇角,不去看卫长宁面上的坏笑。
卫长宁笑道无法抑制,敛去神色,正经道:“君姐姐无人处,就不要这么自持,可好?”
这句话听似正经,开头的称呼让君琂觉得羞赧,戳她脑门已无用,改捏了捏她的耳垂,诱哄道:“陛下在妾宫中的海棠花,约莫是想移去宫外,与君府海棠做伴?”
捏着七寸,最为有效果,卫长宁心心念念的就是海棠花,君琂大怒时都没有拔去,因为这个称呼生生毁去,得不偿失。
她为难地看向君琂,凑着手中衣带,目光莹莹,忍不住控诉一句:“先生好狠心。”
好歹是换了称呼,君琂欣慰,亲了亲她微抿的唇角,算作奖励。她先主动,卫长宁趁势而为,含住她的下唇。
她不依不饶,想将方才的郁气散出,找回些许不存在的底气。君琂知晓她今日不会早睡,也就没有拒绝。
卫长宁见先生这般顺从,忍不住道:“先生也有心虚的时候,不可饶恕。”
君琂被她露骨的话说得心口发热,不去回应,否则没完没了,倒不如让她一人自言自语。
无人接话,卫长宁说不下去了,白般撩拨君琂,忽而将手伸入衣下,也不去解衣带,徐徐摩挲,惊得君琂愈发敏感,并起双腿,回应道:“你、你且轻些。”
卫长宁逗弄道:“先生衣衫整齐,哪里就轻些。”
君琂微微喘息,不敢去观卫长宁的笑颜。卫长宁凑近她耳畔,不忘撩拨:“先生真的是衣衫整齐。”
君琂羞得心口发颤,被迫与卫长宁对视,带着一股深情,唇角贴在她的颈上,徐徐滑下。君琂僵着身子,心口却是发热,卫长宁徘徊不前,扯开她的衣襟,咬了咬她肩上肌肤。
既疼又羞,君琂轻轻低吟一声,卫长宁伸手去摸了摸浅浅的印记,爱不释手,晶莹的肌肤上,十分明显。君琂粗重的呼吸喷在耳畔,又痒又麻,卫长宁不忍了,将她衣衫皆褪去。
本该有些热的人,因她举措而显得冷意袭人,君琂微微颤栗,卫长宁低声说话:“君姐姐好美的。”
这人违背约定!。
君琂微恼,只是无法去抗拒,未曾宣之于口的话被卫长宁的绵软的唇角堵住,她气恼地想要争执,却被卫长宁撩拨得无法抗拒。
一夜间她的耳畔皆是‘君姐姐’三字。
她记不清多少句,欢好之余,都只有这三字,她醒来的时候,卫长宁依旧躺在她的怀中,手搭在她的小腹上,睡得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