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乖顺,君琂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就先晾着她,松开她,道:“除了脚踝,还有哪里伤了?”
话语里带着浓浓关切,卫长宁也不觉得疼了,摇头道:“我发觉马不对劲的时候,就先跳了下来,好在土地松软,我身手矫健,脚崴了下,身上没有受伤。”
轻描淡写地略过当时的情景,从马上跃下来,是多危险的举措;且不说这个,马儿发狂,人跳下后,一个不慎,遭马蹄践踏,还有性命在?
君琂眸色冷了冷,又问她一句:“身上没有其他伤?”
“我无事的。”卫长宁重复。
不知怎地,君琂有些怨怪自己,不该将那道平安符拿走,自责了会,才道:“你好好养伤,秦王敏王的争斗就勿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