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躺了会,撇开所有的的话,卫长宁埋在君琂怀中,安静地听着她的心跳声。心跳从剧烈跳动到归于寻常,她可以亲切地体会到先生的情绪起伏。
不知躺了多久,婢女进门道是君骁公子来了。
卫长宁坐起来,眨眨眼,嘀咕道:“我都忘了问你,为何去君家赴宴,君家有喜事?”
她起来后,君琂才好下榻,衣袍被卫长宁拽得顿起褶皱,不好去赴宴,只得回屋换一件,她顺势令卫长庚也换身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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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在前朝是大家,后因长房外放、君琂挂冠,而隐隐退于朝堂的激流中。府邸在永昌巷末端,地段比卫长宁的府邸自然是好的。
秋日里橘黄色的夕阳笼罩在君家长房府邸上空,马车在府门前停下,卫长宁先从车里下来,她是第一次过来正式做客,以前在孝期不能随意走动,故而君家的人也不会特意邀请她。
君骁同样下马,等着姑母下车,神色恭谨。府门前有人特地来迎,深色长袍的君圩亲自出来,面容白净,他与君琂同父异母,相貌上有些差别,袍服上绣着飞鹤。
卫长宁善画白鹤,不免多看他一样。君圩潇潇洒洒,她在想着回去让先生也绣只白鹤,她穿上定好看。君圩出自大家,礼数周全,亲自出来迎,也是看中幼妹太傅的身份。
府门前几人往里走去,君府与其他府邸并无多少区别,奢华为主,缺少几分天地造就的灵气。
一行人入内后,没多时,其余宾客临门,许久不见的李瑾也在其中,她凝视着久久不还朝的卫长庚,朝堂上并无阻碍,是她不想归。
李瑾觉得奇怪,是太傅不让她接触朝政?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眼存稿,日万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