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阵,她突然停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坏了,我喝了这么多,一会儿老太婆回来发现了就不得了啦。怎么办?刘丽急得有些团团转。一定下神来,她急忙跑进厨房,取出一只大碗,叉开两腿,弯腰把碗放在自己的尿道口下,小肚子用力向外排着小便,谁知越是着急越是尿不出来,屁倒放了两个,好不容易尿了,颜色却比瓶子里的黄得多,顾不得这么多,只好兑点水了。她这一泡尿倒是不少,尿了一大碗还没尿完,刘丽肚子用力,把尿又憋了回去,然后把碗端起来,嘴巴就着碗边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碗,这才又把 碗放回到胯下,重又尿了起来。这一回尿得刚刚好。她放下碗,回到餐厅把尿瓶子拿回来,就着洗菜的水池子才要住里倒,突然想起一事,心说好险。
瓶子里的尿是凉的,而她刚刚尿的,却是热的,倒 进去一定是温的,这样如果老太婆回来就要喝的话,肯定会被发觉。刘丽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她急忙端着尿碗回到餐厅,打开冰箱下面的冷冻柜,把里面的一块肉拿了出来,腾出地方,然后把尿碗放进去,她想先冷冻一下,等完全凉下来,再灌进尿瓶子里。
好在老太婆直到她做完了饭,差不多快五点的时候才回来,一切都进行得天衣无缝。
周若兰今天打麻将,手风不顺,心情极劣,怒气冲冲地就回来了。刘丽看她的脸色,心里又兴奋又有些恐慌,兴奋的是,她心情不好,今晚的虐待一定不会轻了,恐慌的是不知道她将怎么样对付她。
周若兰一进家门,看见刘丽先是怔了一下,她因为心情不好,差一点忘了家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一怔之下,才想起儿子今天出差了,这个女人是儿子找来供她发泄的对象。
这样一来,她满腔的不愉快,一瞬间转为极度的施虐的快感,她要把怒气转嫁到这个女人的身上。她站在门口,冲着刘丽道:“操你妈的,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脱鞋?”
刘丽急忙过来,刚一跪下,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她不敢叫出声来,口中道:“谢谢阿姨!”
一句话刚出口,“啪啪”又挨了两记嘴巴,就听周若兰骂道:“操你妈的小骚屄,谁是你的阿姨?你他妈的是个畜牲,是条母狗,人才可以叫我阿姨,你是畜牲只能叫我主人。”
刘丽连声道:“是是!主人,我错了,我是个畜牲,是个母狗!”她说着就要给她脱鞋,周若兰却一收脚,喝道:“转过去!对,把屁股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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