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一把掀开被子。妻子梦婵以为我再也忍不住要跟
她亲热的时候,高兴得挺起胸脯,翘起脚丫。但我却跑去了卫生间,只听见背后
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声音怆然而悲戚。
浴室里,我掏出已经面目狰狞的jī_bā,然后快速的前后撸动。我这样做是对
的吗?有哪个丈夫对着美艳的妻子是这样的啊!我问我自己,我还爱着梦婵吗?
爱,没错是还爱着的,但还远远没有对洵美那样深刻,如果她们两者只能二选一
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洵美。
自从那一次被梦婵当场遇见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见过洵美了,
我们多数在上班的时候忙里偷闲的打电话。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认为如
果没有离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话,是一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行为。这种游戏就是我
和梦婵的冷战,我的筹码是和洵美在一起,而梦婵的筹码是15万。
我们双方都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胜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
我何尝不是失败的呢?妻离子散,背负忘恩负义,以及出轨的罪名。
精子撑大了细小的尿道口,像子弹般打在了对面的玻璃镜上,这载着压抑的,
愧疚的,屈辱的诸多情绪的jīng_yè就这样打在了明镜上,浓浓的液体鼻涕般的挂在
镜面上,更显得镜中人的丑陋。镜子里的人狰狞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缓开来,有些
无力的瘫软在马桶盖上。镜中人,缓缓的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去,把脸埋在手
心,那个白天里意气风发的样子,此刻当然无存。
深夜,小床上的无知女婴早已断奶,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安详的睡着。她
的父母背对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张着眼睛,在无尽的黑夜里看呀看,直到东
方微白,房间里才传来绵缓的呼吸声。
春天还未走远,夏天已经悄然到来。五一这个长假大多数人都放了假,就连
平时忙得不见踪影的岳父柳董贤也拉着娇妻明月到外省旅游去了。
我不想面对妻子,而公司确实有一单项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里
的人都说我是拼命三郎。我只能摇头苦笑,还有谁像我这样不敢回家的呢?
我没有带上洵美,因为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我能感受到一双刀一般的眼睛在
注视着我。我甚者怀疑,那次带洵美去海底公园,她都一清二楚。
我喜欢出差,出差能在外地肆无忌惮的跟洵美打着电话,说着蜜语。我们虽
然身体上没再接触,但感情上却如胶似漆。
然而这趟出差,我只呆了两天而已,就不得不回来。工程上起了纠纷,工程
停工,而这就不属于我管辖的范围了。我只是第三方,是设计师,根据图纸,按
图索骥来办事。如果负责人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负责各项解答,以及建议而已。
工程停工,我只有提前回来。我没有跟梦婵说,我现在几乎跟她无话可说,
我们就这样死磕。
走进家里的那一刻,我竟然听到了做爱的淫叫声,那是妻子特有的「咯咯」
笑声。我头脑一轰,然道妻子梦婵为了报复我,给我戴了绿帽子?我的心像被针
扎的痛,脑袋里一片空白。
虽然我与洵美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是背叛了梦婵。但男人特有的自尊,或
则说自私,让我怒火急促升腾。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楼去,脚步很轻,我要看看这个奸夫到底是谁。
这时,一声「贱狗」像霹雳一般传到了我的耳朵,这个下贱的词汇又一次从
妻子嘴巴里传了出来,但这次的受众不是我,而是房间里的那个奸夫!
「咯咯……舔得我好爽哦,你舌头最近有长进哦!不枉我往日的调教,乖乖
的,头低下!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烦。」妻子梦婵的叫声真是放浪形骸,肆无忌惮。
往日的调教?然道不是最近才出轨的?哼!好啊,还说我出轨,你不是早就
偷男人了吗?
我的心里怒火急串,但两只腿却绵软无力,这毕竟是我妻子啊,我曾经也爱
过她,难道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吗?
我漫着两条面条般无力的双腿,终于走到了二楼。房门竟然是洞开的,难怪
声音这么大,你们也太嚣张了吧,趁着我和你爸妈都不在,你竟然这样放荡,无
耻yín_dàng才是你的本性。
但当我站在门口看进去的时候,我却傻了眼。
里面竟然是梦婵梦娟俩姐妹,而且扮演女王的明显是梦婵。我刚才那愤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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