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平静的道出我和洵美近3 年的恋爱关系,只是省去了她有关那份合同的
事,自然也只能再省去她借我钱的事。
往事不堪回首,特别是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份罪恶的合同以及那个yín_luàn的现场
视频直播。我心里倒升了一股怒火,我的心就像被人解开伤疤撒了盐那般的痛。
我更像是被人tuō_guāng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被人不时的扇耳
光,受鞭笞刑。
我一时失聪,好像听不见声音了。只看见妻子喋喋不休的张着嘴,一开一合,
如此讨人厌。只看见岳父岳母不屑而鄙夷的眼神,以及不时像金鱼般吐泡说了几
句什么。只看见父亲沉默着,母亲叹息着。只看见小姨子,怔怔的看我出神,当
我眼睛对上去,她好像一切早已明白的样子,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我仿佛置身妖魔的包围,仿佛置身阴沉的地狱,仿佛置身滚烫的火炉。我坐
不住了,我豁然起身,双手拍在了桌上,怒吼道:「不要说了!」所有人都被我
吓了一跳,我不再理会他们,愤然摔门而去。
我没有去医院,只是在公路旁边踢着一个易拉罐。把它轻轻踢出去,然后走
上前去,再踢出去,我就这么无聊的走着。
好像心有感应,我猛的转身,看见一张妻子的脸,她跟在后面,猛的看见我
转过神来,吓了一跳,也顿住了。
本来要发火,但转眼醒悟过来,这不是妻子,这是小姨子梦娟。
我阴沉的脸,慢慢缓和,然后向她招手。她走到我身边,小声的唤了一句:
「大仁哥。」我奇怪她一直喜欢叫我「大仁哥」,而不叫姐夫。只有在她姐姐面
前才称呼我姐夫。
「娟儿,刚才你爸爸妈妈有什么反应,我爸妈有没有生气,你姐姐呢?」我
心中其实已经后悔了,再怎样也不能在长辈面前发火。
「我爸妈叫我来看你,你爸爸妈妈没说什么,姐……姐姐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梦娟嚅嗫道。
「我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放在心上啊,刚才就是心烦。」我向梦娟解释道。
「没事,我知道的。」梦娟好像很明白的样子。
我看见她乖巧的模样,忍不住习惯的摸摸她的头。她好像是只被宠爱的猫咪,
非常享受被抚摸的感觉。我们肩并肩的走着,我忍不住向她倾吐我与洵美快乐的
点点滴滴,但隐去心痛的事情,讲得比刚才在客厅被妻子审问的时候还清楚。
我告诉她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分手了,具体的原因我说我不想说,梦娟也不再
问。
我接着讲我和她姐姐在国外的时候是多么开心,多么浪漫。跟她解释说,今
天毕竟是我们的婚礼,我对不起她姐姐,她姐姐这般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
梦娟解释,何尝不是在自我宽慰?
梦娟在听到我和洵美的往事后,好像很羡慕很向往;而听到我跟她姐姐在国
外的浪漫爱情故事后,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满,甚至仇恨。
梦娟跟梦婵是不是有过节,我心里一阵担忧,于是问她:「你是不是跟你姐
姐有矛盾啊?你姐姐欺负你吗?告诉我,如果她真欺负你,我去教训她,打她屁
股。」「啊!不不不……不是,你千万别这样说。我和姐姐感情很好的。」梦娟
忙不迭的说不要,尽量的表示她和姐姐关系很好。
我有点奇怪,不是说双胞胎的感情都很好吗?怎么感觉娟儿有点怕妻子啊。
我们走着走着,来到小区附近的一个公园。走累了,一起坐在公园里的长条
靠椅上休息。今天真的累了,身体累,心也累。我告诉娟儿我要小憩一下,要是
娟儿想回去,就先自己回去吧。娟儿说不用,说自己的脚也走酸了。
本来想闭目养神一下,最后还真的睡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我
动了一下,才发现身上竟然盖着娟儿的外套,而娟儿却在寒冷中瑟瑟发抖。我还
发现眼皮有些湿,然道我睡梦中流了眼泪?但我分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娟儿用深情的眼神注视我,这让我有点害怕。她发现我醒过来后,赶紧慌张
的把眼睛移开。
「娟儿,你看你,自己都穿得这么少,还拿衣服给我盖?」我责怪的瞪了她
一下,然后把她的外套给她披上。用手摸摸她的头,有些怜惜她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