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仁哥,你刚才好帅!」梦娟接过梦婵的服装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
莫大的勇气般,才能说出这句话。
梦婵突然身子顿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妹妹说道:「梦娟,
以后别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叫姐夫!」「丫头,怎么了,这
么郑重其事啊!叫什么都一样,娟儿,你随便叫都行哈!」我瞪了一下梦婵,可
不能让她这样跟她妹妹说话,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梦娟似乎屈服一般,小声的叫了一声。
而梦婵脸上一白,应了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雷克萨斯车。
事后梦婵向我解释说,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这样叫,她
还长得跟她这么像,怕我把她妹妹当做她。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说她也太在意了,我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梦婵看我
这样敷衍她,有点不高兴,我赶紧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绝对不搞混!
我和梦婵在老家的婚礼,如期举行。梦婵一家子都来了,我们把女儿先寄放
给邻居的阿婆家托为照顾。豪华的轿车一字排开,婚车是霸气的奔驰s600,高雅
的真皮座椅和木质装饰缓解了我心里的紧张。
这一次我给家里长了脸,10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一
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
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但妻
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闹心,
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
来第二次。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
墙隔离。一个是百年好合,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挽着
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
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
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
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岳父岳
母还有梦娟都先回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我
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
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
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
月亮。」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这
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额,好讨厌的红盖头,要不是妈妈说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
了。」梦婵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调皮鬼!」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着的旗袍竟然是高开叉的,一双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在分
叉处若隐若现。
「丫头,穿成这样,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却从她那开叉的地方滑了进去,
娇嫩的大腿被质地上好的丝袜裹住,轻轻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尼龙的丝袜紧
贴住ròu_tǐ,掌心之下细细的感受着袜肉的细腻幼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