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雕塑。就这样提着美女瓷雕塑,走向别墅,用早已备好的钥匙开了进去。
我的脚步很轻,这双平底的橡胶鞋再套上棉质鞋套,行走如猫一般的无声无
息。我的十个手指指肚上都贴上了薄膜,这薄膜不影响双手的灵巧性,而且更不
会留下指纹。
此时别墅里的人已经睡得死死的,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油纸包裹的一块毛
巾,那股刺鼻的恶臭气味,远远的就扑鼻而来。这是一块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
捂住人的口鼻,立马能让人昏迷,而且乙醚挥发快,不容易被法医鉴别出来。
卧室里黑乎乎的,我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一声一声,很缓慢,却
很重,像锤子敲在心口一般的响。本来刚进大门的时候还有点窃贼入室的兴奋,
以及报复的快感,但此时只有紧张以及恐惧。
卧房里舒缓的响起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房间的地板上掉落着男人的袜子、皮
带、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丝袜、内裤,有挂在椅子上的,也有贴在地板上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荷尔蒙味道,屋子里房间紧闭着,使得这股味道
更浓烈了。
席梦思床上的两个男女臀股互相交叠,女人光洁白嫩的皮肤即使在黑夜下也
显得异常的艳丽,山峦起伏般的ròu_tǐ从女人的头上一直蜿蜒到她的脚底。两个男
女贴得很紧,男人赤裸着身体,而女人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蛮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jī_bā插入。在制热空调的温度下两人都肆无忌惮的敞开着。
我悄然走到他们的床头,右手拿着那块浸着乙醚的毛巾颤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啊嚏」两个男女几乎同时打了喷嚏,竟然都醒了过来!
「谁?」公子哥坐起身来,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有点害怕的问。
在这紧急关头,我忘记了害怕,跳起身来,踩在了如女人ròu_tǐ般柔软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把毛巾捂住
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单力薄,根本挣扎不得,不一会儿,就晕倒了过去。
女人吓呆了,就要尖叫出声,喊出口的刹那也被我制住,然后也晕了过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绳子,然后把两个人一一捆绑,做完这一切
后,我像脱了力一般,软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幸好我来的时候
已经准备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内裤堵住,眼睛也用那双丝袜绑住,然后全身五花
大绑的捆了起来,放在房间里的角落。
公子哥却被我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些潮湿,但由于节能灯的照射下,
却也算灯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敞露无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另
外一个男人面前,而我,只会带给他无尽的痛苦!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公子哥醒了过来。我不怕他的声音传到外面去,
因为此处是地下室,而且门缝还被我找来的布条塞住。屋子里暂时是密不透风,
但氧气还足够吸一段时间。
公子哥的gāo_wán几乎被我捏碎,剧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来。
「你,你是叶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姓黎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还有何话说?」我捏住他的jī_bā一扯,
他杀猪般的叫声差点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赶紧停!」公子哥已经痛得扭曲了脸,他的四肢都被我反
绑住,只能用头部以及嘴巴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我这边还有很多惩罚人的东西,比如用铁线穿入你jī_bā上的马眼,用钳子
捏爆你的gāo_wán,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头,你可以试试?」我阴狠狠的威胁
道,其实我没有准备这样,只是用这些话语来威胁他而已,对于将死之人,我没
有兴趣去整他,而且我也没这癖好。
「你,你,你想怎么样?是你老婆主动送上门的,是她叫我去qiáng_jiān你情人的,
这都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一股尿液
从他的屁股下渗透出来,尿骚味立刻充满整个密闭的地下室。
「你胡说!我老婆不是这种人!」我怒不可遏,虽然已经知道事实,但当面
被人验证,我还是狂怒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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