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心灰意懒爱已凉  再度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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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生命里无数次做过决定,有后悔,有坚定。对现状的不满,并不能说是曾经过得如何错,也许是遗忘了曾做决定时的美好。”我不经意间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叫顾小莫,唯一的外婆,在我高三那年就去世了,所以现在孤身一人。有关我的名字,怎么来的?也许是爸妈不想我一辈子默默无闻吧,或许也不是,总之,我不曾太过关心这个名字。对了,掐指算算,一个从二十岁女孩之后就不愿再提的--年龄。今年24啦,曾经的同学朋友们生孩子的结婚的这两年简直就是停不下来啊,每每思及,荷包就在心里隐隐作痛,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在痛吧。

这楼顶的清风,怎么也吹不开我这乱作一团的心结。

说不清,理还乱。

作为btg公司的一名小小设计师,每天视线里种种忙碌,而这大楼的顶仿佛就是我的另一个世界,灰朦朦的天好像就要滴雨下来,但对我却是无比地自在的处所。

越是长大越是觉得离梦想远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辛酸。“je-regarde-le-ciel,j’ecoute-la-pluie-toien--le-danger(执子手吹散苍茫茫烟波)......”电话响了,恍惚了一下,我才回过神。“莫,你在哪儿呢?干嘛呢?周扒皮找你半天了......”南南很是着急的说。南南,是我同事,也是合租的死党,大学里一呆就是四年上下铺,现在还兼任我黑暗料理的品尝师。

于是我就匆忙下楼,咣当!顶层楼梯间走得太快,撞到了人,自己倒了。这一刻,好无语“真抱歉啊,不好意思啊”不过我这机灵的赶紧给人道歉,然后头也没抬地赶紧赶回头儿那里。所幸,开会没有晚。坐在我身旁的南南小声对我说:“莫,你到底干嘛去了?frank找了你半天呢。”

“人都到齐了吧?我们现在开始开会。本季度公司决定与zamp;q品牌合作婚纱系列,新品即将上市,我方要派出设计师共同研讨展会设计的各项事宜。呃,鉴于我这里从来都是公平竞争的形式,本周末呢,我要看到你们各个小组的初步设计方案,下周正式确立派遣设计师名单。”说着,头儿朝我这儿看了一眼。不明深意啊~

“好了,现在我们来看下zamp;q品牌的设计理念以及公司情况......”,南南就对着我使眼色“周扒皮刚刚看你呢,说不定......”她把手往脖子那儿一划,好似她已经知道结果。“别瞎说!”我白了她一眼,递回她一个眼神。而后又不经意和头儿对视了一下,吓得我魂不守舍。

脑子里一阵阵胡思幻想,“以上,就是些基本情况,我希望周末可以看到完美的设计方案,好了,散会吧。”头儿刚坐下又抬了下眼看着我说,“dora,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南南做了个鬼脸就出去了,我默默地帮头儿收拾好文件,跟着进了办公室。头儿进办公室后显出一脸的无奈看着我,看了半天才开了腔“你......最近这个状况不太对啊,时常不见人,是有什么心事?你也算是我一手培养的设计师,有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是可以尽力的。”一时张口结舌的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头儿,很反常啊,我这心里嘀咕着。头儿姓周,背地里,大家都叫他周扒皮,只是我不这么叫,怎么说头儿也是与我有知遇之恩啊,所以我就称呼头儿。frank?着实觉得别扭的,但当着外人,我肯定叫frank。

“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状态不太对吧。我会尽力调整,请您相信我。”我给出一个坚定的眼神说。头儿笑了笑,说:“谁的青春不迷茫?我,可能就要离开这儿了,我知道你们很多人背地里都叫我周扒皮,哈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记得告诉我,我也想做一回善良的人。哈哈哈哈......”我满脸写着诧异,惊异和抱歉,什么叫做可能?如果不是主动……发生了什么么?我自己心里嘀咕着。

头儿歪着头看着我笑了,他这一米八几的大个,留着有型的小胡子,身材保持地很好,还是能看得出年龄的样子,不造作。始终有份精神头的样子,不知道迷恋了多少花季少女,却从我认识他前,他就一直是单身,没什么花边新闻。“别诧异啦,小姑娘,我是往上走,有了新的发展。回去工作吧,我要看到你的成绩哦”说着,头儿伸出食指指着我,也递上一个坚定的眼神。“嗯,我知道了。”不知道说什么的我习惯地回复了下就出去了。

我心底还是满满的困惑,到底是真是假?头儿大我20多岁,虽然活的很精致,但年龄大已是事实啊。近十年了,头儿一直在这个位子上不曾调动过,即使之前各种流言说下任总监是他,可是......

真的是各种繁乱萦绕在我心头,就这么地我走路回家,忘记坐公交也忘记打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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