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后面还有......这招儿叫铁牛犁地...这是五烛燎天...毛猴献宝...驮碑拜山......”刘浪轻触按键,伴随着注解,手机萤幕上一个个姿态各异、触目惊心的视频画面一一展现。
唐帅宝看得心旌乱摇,就连他这个经多识广的‘混世魔王’今天也不得不叹服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本来不短的路途因为精彩的视频而变得格外短暂,还没等刘浪把储存在手机里的视频全部展示完,终点站就已近在眼前。刘浪指示着开车的吴阳,从宽阔的环路拐进了一条小道,经过了几个岔口,在狭窄的林荫小路里七转八转,终于停在了一个高大的黑漆铁门前。
刘浪让吴阳按了三长两短五声喇叭,院门上的一排照灯同时点亮了。随即铁门左下侧的角门打开了,一个守门的马仔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向外张望。刘浪从麵包车中伸出脑袋,朝着那个少年一挥手,少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随即向门里喊道:“快开门,浪子哥回来了。”
高大的两扇铁门慢慢地向内侧开启,麵包车随即缓缓开进了门内。
五、六个马仔坐在门房内的窗户边,好奇地车里除了刘浪以外的另几张陌生的面孔,目送着麵包车向院落深处缓缓驶去。
唐帅宝扭过身朝着后排座的胖子和葛涛一挤眼,坏笑着说道:“小子们,打开后门,先给他们亮个相。”
葛涛、胖子会意地答应了一声,两人一同伸长胳膊,扳开后盖门的左右开关,一起向上一顶,后盖门一下被掀开了。叉蹲在车厢里高大的光溜溜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猝然出现的景象显然出乎了门房里那些少年的意料,短暂的静默之后,登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嘿,又一个光身赤条条!”
“哈哈,还戴着警帽呢,是不是又弄来一条警犬。”
“妈的,怎幺好象连jī_bā毛都没有......”一个好信儿的小个子几步快跑跟在缓行的麵包车后面,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窥探,然后兴奋地向身后的伙伴招着手:“......嘿,可不,光秃秃的一毛不剩了。”
放肆的叫喊让面朝着车外的luǒ_tǐ警官羞臊得无以复加,可是叉分的双腿已被身后的葛涛和胖子牢牢地把持住,丝毫不得併拢,横交在颈后的胳膊更是被葛涛死死抓着向后反拉,迫使他上身微微后仰而不得不无奈地向上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胖子的另一只手有时在年轻警官赤裸的肚皮上连连拍响,有时掐着警官胯下的秃jī_bā对着车外一阵甩摇,更是把观众们逗得笑声不断。
麵包车继续顺着甬道,驶过了几个低矮的平房,朝着院子深处的一座三层小楼开去。每一个平房门前,都拥立着被吵醒的马仔。那些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困意未消的少年,看到缓缓驶过的麵包车敞开着的后盖门里面的景象,顿时都睡意全消,好多还跟着麵包车跑上一小段,边跑边肆意地评论一番。
虽然在唐家大院的数度调教已经让年轻的警官对于屈辱和羞耻变得不是那幺敏感,但这场奇异的乘车‘巡阅’留给初进‘龙潭’的年轻警官的印象无疑还是倍感深刻。当然他心里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头,就象正餐前面的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看着车边驶过的一张张不熟知的脸,再环顾一下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庭院,顾斌恍惚中感觉是在做梦一般。车轮下的路还在没有尽头般地无限延展,究竟要通向一个什幺样的终点还是从两个月前?被陈虎骗上那个村郊的小山岗开始,这条路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在他脚下绵延?从地堡,到唐家大院,到那个位于镇郊的汽修厂,再到已经变成了自己夜夜接客的淫窝的家,今天又延伸到这个陌生的院子里。这里难道会是最后的终点?
还是还会有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