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说:这是中国人的世纪!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精制的舒适软床上:一根丑陋的yáng_jù,蠢蠢欲动;两只
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三张不同的嘴巴,连连喘息;四片娇嫩的yīn_chún,微微颤
动。「shú_nǚ,腿再分开一点!幼齿,屁股撅高一点!腰塌下去!」老骥伏枥,志
在千里。孟书记左冲右突,奋力拚搏。时而,徜徉在shú_nǚ风骚的桃源中;时而,
流连于幼齿妩媚的嫩穴里。
沈芸跪伏着,默默地流泪。高撅的下体里,一根短粗的手指在抠摸,在翻弄。
她想到了早逝的母亲,也想到了一心求子而不得的父亲。她没有欺骗雅琴,她确
实是刚刚入道。在南方,她做过品酒小姐,也做过售楼小姐,甚至还一度摆摊卖
过走私表。她几乎吃尽了所有的苦,可是,男人们不想买她的酒,不想买她的楼,
更不想买她的走私表,他们想买的,只有她的身体!在如今这个社会,守身如玉,
竟然是那么难!最终,她放弃了,虽然无奈,内疚,但她还是放弃了。短粗的手
指,换成了肥大的yáng_jù。唧咕,唧咕,ròu_gùn在腔道里黏渍渍地摩擦;噼啪,噼啪,
小腹在臀尖上水淋淋地拍打。世上本没有坏女人,只有坏男人。每一个成功的男
人背后,都有一个好女人在支持;而每一个好女人背后,都有一群坏男人在觊觎。
对于和男人上床xìng_jiāo,雅琴几乎已经有些麻木了。这不是她第一次用身体化
解职场的危机。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个男人:文若,鹏程,杰克,
总经理,还有老约翰。雅琴是爱文若的,为了家,她几乎献出了一切,文若却只
把这一切当作是理所当然,毫不珍惜。鹏程,也许是最值得雅琴去爱和奉献的,
但她什么也没有给他,哪怕一丝一毫。杰克,完全是个流氓,可为了生存,雅琴
却tuō_guāng裙裤,撅起屁股,献上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ròu_tǐ,供其把玩享用。总经理
和老约翰,趁人之危,图谋不轨,虽然雅琴洞彻他们的企图,最终还是为利所诱,
主动宽衣解带,曲意奉承,任由他们上下前后,塞满自己所有的入口。雅琴默默
地问: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
的屈服。
孟书记大口喘着粗气,越抽越急,越插越猛。极品,真是极品哪!shú_nǚ到底
是在外企出身,虽略显宽松,可了解男人,懂得风情。她配合着,俯仰屈伸,尽
情卖弄,把老人推近一个又一个高潮。幼齿的身体则是那么狭窄温润,紧紧包裹
着粗肥的yáng_jù,随着抽送的节奏脉动收缩。yín_shuǐ源源不断,媚声不绝于耳。孟书
记奋力抽送着,踌躇满志:二十一世纪是什么?是中国人的世纪!也就是我老孟
的世纪!老子要走向世界!要全球化!要操洋妞!要炮打八国联军!
两个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愈来愈悲。这哪里是什么呻吟?这是下
岗失业的职工在哭号!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在叹息!是讨薪上访的百姓在哀告!是
矿难的孤儿寡母在悲泣!
第二轮所谓的逼试终于结束了,人民公仆洋洋得意,正给他的主人们打着分:
「shú_nǚ呢,滑腻温润,可略显松弛;幼齿呢,狭窄紧凑,恰到好处。这一轮,幼
齿胜出!现在,场上比分,一比一。下一轮,才艺表演,自由发挥。」
什么,才跳舞吗?沈芸毕竟是刚出道,经验不足,她毫无准备,
一时间懵了。雅琴知道关键的时刻来到了,她跪伏下来,高撅起白皙的屁股,对
着孟书记,双手反剪,扒开柔嫩的后庭,千娇百媚地说:「孟书记,别老叫人家
shú_nǚshú_nǚ的,人家这里,可是还没kāi_bāo呢!」
孟书记的领悟力是何等的强!他顿时眉开眼笑,两眼放光!
啵滋,啵滋,ròu_gùn,在肛肠里黏渍渍地推拉起来。才艺表演,在主持与嘉宾
的互动中开始了。沈芸站在床边,看得目瞪口呆。孟书记回过头来招呼她:「幼
齿,别傻站着,过来,推我的屁股!」
(第十四章)
公司得救了。
雅琴病倒了。
大家三三两两来看望雅琴,但都没有呆多久。雅琴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也
没有,她只和吴彬多谈了几句。过了整整一个星期,雅琴才慢慢好起来。这天上
午,她吃了些东西,和文若通了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是不欢而散。雅琴
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就打了鹏程的电话,问他有没有空,可不可以过来一趟。
鹏程很快就开车过来了,手里还拎了一罐鸡汤。
两人坐在沙发上。雅琴一面喝着汤,一面对鹏程说:「哎,我正在给文若办
长江学者,就到吴彬他们学校,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他们学校是教委二类,轻松一些,竞争不那么残酷,挺适合
文大少爷的。」鹏程想了想,问,「你事先没经过他同意吧?他现在怎么个态度?」
「他不买我的帐,说不需要保姆。」雅琴幽幽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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