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别人无论怎么冷淡她,假装她不存在,姐姐都是在乎她的啊?
“姐姐!”她跑过去拽住夏小雨的衣袖,“姐姐!原谅我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为了一个渣男!为了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为了让所有人都被她踩在脚下!她做错了啊!
夏小雨冷淡地看着她,要是此时夏婉儿春风得意,还继续在府里享受着贺兰永的专宠,会这样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道歉吗?
还不是因为发觉贺兰永不可靠了,想要重新投入她的阵营?
呵。
夏小雨看了一眼春桃,还是穿越女呢,整天只知道靠别人,连春桃这个丫鬟都不如。
挣脱了夏婉儿,夏小雨走了,夏婉儿……对她已经毫无意义。
无欢在念经,盘腿坐在法会现场,闭目念经,朝阳透过树影照在他的身上,投射出淡淡的佛光来。
他今天穿着华丽的法袍,各色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光,金线被阳光照射后反射到他脸上,照得他像个金人儿一般,端得是宝相庄严。
夏小雨看着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大师的手指很长,尤其是中指,至少在这个游戏里,手指的长度和那里的长度是有关联的。
大师的腰很好,传说中的公狗腰,虽然常年念经打坐,却没有什么赘肉,相反却有六块腹肌和人鱼肉,大师很有力量,想来是练过武的,武僧什么的,想想更好呢。
无欢憋气凝神念着佛经,却觉得一道视线若有似无的缠绕着他,不用抬眼,就知道会这么放肆看他的是谁,整整五日在佛前念经,用柳条蘸水抽打自己,终于捡回来的清明神智与神佛沟通的平静,被这目光毁了七七八八。
强自镇定的念完经,他退了下去,玄苦大师继续主持法会。
竹屋,灯,和尚,穿着披风的女子,这一幕熟悉又陌生,无欢盘腿打座,背向女人,口中不住念着心经。
将披风解开,露出里面只能堪堪罩住身体的薄纱长袖蝉衣,红色的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衬裙层层叠叠随着风起舞。“大师还是不喜欢关窗?秋天了,晚上有点冷呢。”夏小雨贴着他的背,搂住他的肩头。
无欢眉头皱了皱,再念不下去经……
男人,沾过了女人,就像是猎狗沾过血食,内心深处的狼性被释放,再难关回去。
纤纤玉手顺着僧衣摸索他的胸膛,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而是恰到好处的强壮,软硬适中……“大师,大师上次太坏了,我连着几天不敢穿胸衣睡觉。女人像蛇一样的缠下来,扒开僧衣,含住殷红一点,轻轻一咬……
大罗金仙都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何况只是个和尚?搂过女人,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再次沦陷。
身体还契合在一起,余韵让两人久久不能说话,空气都变得稀薄,喘匀了气,无欢贴着她的耳边,“跟我走。”
摸着男人脑后不知何时长出的短短发茬,翻过身趴在男人身上,咬往他的喉节,“不。”
“为什么?”无欢的脸冷了下来,难道自己会再次被放弃吗?
“我还有仇没有报完。”夏小雨坐了起来,替自己披了一件衣服,沾在身上才发觉自己拿的是无欢的粗布麻衣,踞佛寺是有钱的,被各种贵妇人追捧的无欢也是有钱的,他却执著于麻布僧衣。
说起来,还是自己毁了他的修行。
他不知道女人穿什么最美,可在这一刻,美人乌发如瀑,肌肤胜雪,披着他的僧衣,欲遮还露,美得惊心动魄,坐起身抱住女人,闻着她的发香,“我帮你。”
只需要看着无欢的眼睛,她就知道无欢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到了100,就算分离,自己也会契进他的灵魂深处。“让我怀个孩子。”夏小雨摸着他的脸,“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怀孕,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怀的是你的种,然后我们走,让他们丢尽颜面。”
无欢脸上的热切渐渐消失,他被利用了,失宠的女人,利用和尚怀孕,借了种,回去继续做自己的夫人,这种故事流传于庙宇之中,甚至他的生母……
他站起了身,没有再看女人,是他没有受住诱惑,才会跌进更深的深渊。
“无欢!”夏小雨忽地有些惊惶,她追着无欢跑了过去搂住了他,“我们走!你说什么时候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天南海北,我们走!”
“是我痴了。”生母都不愿意为了他放弃荣华富贵家族荣誉,何况是夏小雨呢?
“不!是我痴了!我太痴迷于复仇了!忘记了最值得我珍视的是什么!我不要再当那个侯夫人,我要跟你走!天涯海角!”
无欢脸上渐渐露出了生机,“真的?”
“真的。”
无欢再次抱住了她,缠绵,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