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先生，请问你要领养我们院的哪一个孩子，他们都是上帝的宠儿。”玛丽格特高兴地为前来领养的一对夫妇介绍着院里的孩子们，他们正在大厅里玩游戏。

他们中的丈夫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中间谢顶，西装革履，走起路来肚子一抖一抖的，一看就知道他满肚肥肠。而他妻子却是年龄一个二十开头的美艳金发女郎，浓妆艳抹，穿着一件极其修身的红色长裙，右边的裙子开衩到大腿根部，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长腿。她双手抱着男人的手，用自己胸前的高耸不停地摩擦着男人的手臂，男人一脸享受的表情。

“亲爱的，人家想要一个可爱的小宝贝嘛。”金发女郎撒娇道。

男人的手从金发女郎的腰滑到挺翘的臀部，大手揉搓着，大笑道：“好，好，都依你。”

玛丽格特修女将他们领到了会客室，问道：“怎么样了，史密斯先生，请问你们决定好了吗？”她已经带他们认过了每一个孩子。

“实在不好意思，我想领养一个更小一点的孩子，他们都太大了。”男人抚摸着金发女郎平坦的肚子，“我太太怀孕不久，她想要给我们的孩子找一个人陪着，年龄太大了恐怕很难玩在一起。”

玛丽格特一脸歉意：“那实在抱歉了，我们的孩子都在这里了。”起身准备把他们送出去。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

什么声音？

史密斯先生和他的太太停了下来，好奇往最里面的那个房间看了过去，那是玛丽格特自己的房间。

史密斯先生微微有些愠怒：“玛丽格特院长，你为什么要骗我，明明有年龄更小的孩子。”

玛丽格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好意思道：“噢，上帝！瞧我的记性。”她边奔向了厨房，边对史密斯夫妇说话，“请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乖，不哭，来，吃了就不饿了。”微微吹凉了碗里的米糊糊，玛丽格特将她喂给了婴儿季夏。

可她并不接受，摇晃着小脑袋，就是不肯吃下去，玛丽格特见状又将勺子伸给了另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见食物到了嘴里，那个小婴儿马上不了，而婴儿季夏也消停了下来，不再哭闹。等把那个小婴儿喂好，玛丽格特又将将米糊糊喂给了婴儿季夏，她竟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时咂巴着小嘴。

玛丽格特这时才有空和史密斯夫妇说话：“你看我这记性，还把这两个小家伙给忘了。”她用手戳了戳婴儿季夏的脸，将手指戳在婴儿季夏的小酒窝上，直把隔壁的小婴儿逗得咯咯地笑。

“她们是上个前期才来到这里的，那真是一个寒冷的早晨，下着好大的雨，她们就躺在湿湿漉漉的地上。上帝保佑，幸好她们没事。”

“亲爱的，那个，就那个。”史密斯太太扯了扯史密斯先生的衣袖，两眼放光地看着欢腾地舞着小手的小婴儿。史密斯先生拍了拍史密斯太太的小手，安慰她，让她稍安勿躁。

史密斯先生从上衣的内衬口袋里拿出了一本支票簿，把西服口袋一支镶金的钢笔取了下来，在支票簿上沙沙沙地写了起来，将撕下来的支票放在了玛丽格特的面前，说道：“我决定了，我要领养那个婴儿。”他指的是脸蛋粉嫩无瑕的那个。

玛丽格特把支票拿起来看了看，那是一个能供孤儿院五年花销的数字，甚至还能收养更多的孩子，每年的圣诞节给他们准备些不错的圣诞礼物。

她把支票推了回去，说道：“史密斯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请把这张支票收回去。”

史密斯先生的肥胖的脸挤出了菊花一样灿烂微笑，将支票推了回去：“别误会，这是我给贵院表示的一点心意，希望玛丽格特院长不要推托，这样，你能帮助更多可怜的孩子。”

“那我就收下了。”玛丽格特将支票叠好，用手帕包了起来。

史密斯太太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将她看中的小婴儿抱了起来，亲呢地吻了吻她的脸颊，留下一个红红的唇膏印。

“我们可以走了吧，玛丽格特院长？”史密斯先生将史密斯太太搂了过来，直接想要离开。

“等等！”玛丽格特将他们拦了下来，提醒道，“你们还需要办理一下必要的手续，还有填写一下基本的家庭状况，记得把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也填上，我们会定时了解一下被领养孩子的情况。”

史密斯先生将一张名片甩在了桌子上面，轻蔑地说道：“玛丽格特院长，我达克史密斯的名字谁不知道，就不用那么多手序了吧（玛丽格特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当然，我会派秘书帮我把手序办好，不会让你难做的。”

名片上写着，达克史密斯，安布雷拉公司总经理。

玛丽格特一脸喜色，接着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她也带上？我发现她们的时候，她们是在一起的，也许她们是一对姐妹。”她将婴儿季夏抱了起来。

史密斯先生一脸虚伪的表情：“不好意思，玛丽格特院长，我们只能收养一个孩子。”他的太太看到了婴儿季夏脸上难看的疤痕，直接摆出了一副厌恶的嘴脸，眼里尽是深深的鄙夷。

“好吧，史密斯先生，有空我会去看她的。”

史密斯先生没有回礼，直接带着他的太太和领养的小婴儿走了。小婴儿一路哇哇地哭着，而婴儿季夏不为所动，反而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

哐，哐哐！短促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