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但已是从其如今已经可以斗体化，双脚双手都变成散发金属光泽的黑色，这已经是中级斗士的标志，等到全身都可以斗体化，便是高级斗师。

但因为伤势太严重，身上多处深伤口，让他失血过多，又马不停蹄得赶路到这里，让他随时都像会倒下一样，向小凡道：“这位小兄弟，还望不要为难我这些兄弟，他们也是为了救我，咳咳！”说着，凌风一口鲜血咳出，人也差点跌倒，幸好被人扶住。

“被你们抓走的人不说，但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狠，用那个魔法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我今天……”天字一出口，手中意剑传来危险的警告，小凡眼中再次被愤怒布满。

一个小丑的打扮的男人，居然趁着小凡没有注意到他，绕到他身后进行偷袭，可惜被意剑发现，小丑华生不过高级剑士实力，小凡一剑就斩断了华生使用的匕首，下一剑直刺华生心脏，但令小凡想不到的是白马居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这一剑。

小凡心中一颤，仿佛有什么将他唤醒了过来，剑只破开了一点血肉，并没有刺进身体里，手中颤抖着，咬着道：“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帮他挡这一剑，你明明可以趁机走的。”

“快让白马大人离开，不然我把公主杀了。”这时一个人右眼瞎，满脸刀疤的男人，大声喝道，用匕首架在昏迷少女的脖子上。

小凡心中一惊，他们居然绑走公主，淡淡看了眼挟持公主的人，暗中计算着距离，嘴上却道：“万一我放了人，你还不放人，那怎么办？”

刀疤男道：“当然不会放，要是放了，我们不都得死在你手下吗？”

“是吗？”小凡眼中精光一闪，身体突然消失，刀疤知道对方要来救人，于是心一横想要来个鱼死网破，但他发现自己拿匕首的那只手居然不听使唤了，眼前一个男子不知何时将公主保护，而自己的手居然不知何时断了，也在这时他手右才感到剧痛，躺在地上哀吼着。

小凡冷冷的看着地上哀吼着的人，眼中杀意一闪，剑毫不犹豫刺向对方，也在这时白马虚弱的声音传来：“如果必须要杀他，我愿意替他死。”

小凡再次停住，他很想将这群人全部杀死，但不知为何见到白马甘愿牺牲自己，也要救下伙伴，居然始终下不了手。

小凡反身一剑，斩在白马身上，但还不致死，怒道：“你害死了那么多人，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其余四人一口同声：“白马大人。”

华生想要上去拼命，却被白马拉住：“我知道我害死了很多人，但我不后悔，我也没资格用我的命去换取他们的命，但我知道这件事错在我，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求你放他们一马。”

见小凡有些意动，白马继续道：“如果换做你是我，一边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一边的无辜但并不认识的人，你会怎么做？”

小凡呆呆的想着，如果是他，真到那个时候应该会怎么做？也许也会像白马一样吧！他的初衷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又有谁不是这么选择呢？

白马再次继续问道：“你到底怎么选择？”

小凡面无表情的望着白马，冷冷的道：“你们走吧！”

在华生的搀扶下，白马站起身，感激道：“今日你不杀我，我欠你一命，我一定会还你。”

传送阵的光芒散去后，小凡呆坐在地上，想着刚刚发怒的时候的自己，好像失去了控制，好像被愤怒控制住了身体，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恐惧。

其实这是走火入魔，剑士和斗士是没有入魔这种情况的，但是修炼生命之力的人却会，这种入魔往往是自己的另一个极端，比如说你性恶，那么入魔便会变善，是一种很神秘的状态。

往往入魔之后，摆脱极端的自己，精神力会得到极高的提升。有些修炼生命之力的人想利用这种方式提升实力，但这是非常不可取的，一旦入魔，若是摆脱不出来，那便是变为令一个人，原来那个人可以说是死了。

但是着一切小凡都不知情，要是他知道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不知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