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知,王林为何也这样打算?”云赟在哪里目露疑惑的说。
我顿时下定决心,斩钉截铁的说,“无论如何,我们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不如趁乱离开!”说着看了看古森,有些迟疑的问道,“你的伤势……”
“这种伤奈何我不得的。”古森说,接着深色又有些暗淡,“我之所以不离开,是出路已经被那些阴兵堵死,已经绝没有跑走的可能。”
“或许,我们可以躲到那个地道里!”云赟右手敲着桌面,一边组织语言把自己的构思描述出来,“备好干粮,备好水,趁乱逃走!”
千军万马中的地道,我总感觉有点不靠谱,反问道,“这种地道不会被发现吗?”
古森回道,“那是处在一个单向的山坡,且在圣城附近,这属于绝地,兵家所忌,若是有那么几分运道,倒是可以一试。”
云赟左拳右掌一合,说,“就这么办!”
虽然就此敲定了,但是问题依旧多多,城外现在就是阴兵,如何出城都是问题,就算我们历经艰险出城,如何带食物和水都是问题,外加我们身份不同,身边时时有人,王林他们时不时的又会把我叫进去,如何具体实现也是难事。
当下我们一点点的敲定行动的细节,决定慢慢的先把食物藏在城墙处,然后一点点的要特权。在攻城紧急的时候,等孟明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趁着看管松懈在溜走。
听着云赟和古森讨论行动的细节,我其实内心有些不屑,这样一个行动,任何一环都很容易出错,所以我一向很讨厌这些,之所以不提出反对,是因为我知道留下来定然无益,但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屋外的程琳突然闯了进来,指着屋外,我们顿时装作探寻的样子,而古森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装作昏迷不醒。
孟明他们来的时候,我心中微微有些发慌,不过他们不是我最在意的,最在意的是鱼慧心,她的身后跟着日常服侍古森的两个侍女,她们在一旁,鱼慧心在殷殷叮嘱着,也在认真听着侍女的回复,希望她只是偶尔关心一下。
“城外怎么样了?”我意图扰乱他们的视线。
孟明说,“阴兵在城外二十里处扎营,可能知道圣城难下,故而一直在哪里修筑营寨,整理器械,不知何故!”
我原本想嘲讽一句“怎么不去袭营”,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变成了,“可否有阻断护城河,准备用水攻城的举措!”
遍观古代战事,用水攻城不要太频繁,尤其对付孤城的时候,当年吕布就是被水围城,而后被擒的,是以有此一问。
“我与王兄筹划,白起定然会决河冲城,只是目前一时未有。”
“明帅须当小心,白起可能夜间派人决河,然后掘地道进城。”
鱼慧心终于加入了这个话题当中。
孟明自信满满的说,“大小姐明鉴,护城河在,地道进城绝非一日之功。况且末将在城中多处掘深井,让人与其中,若是有人掘挖地道,定然能探知,介时定然他们吃个大苦头。”
鱼慧心眉眼一转,对我言道,“不知大人作何高见?”
我一笑,“明帅算无遗策,做的很好。”
孟明对我的夸赞倒是有些不在乎,只是礼节性的对我施礼道,“末将只是尽忠职守,神使谬赞了。”
鱼慧心点了点头,接着孟明转身对云赟说,“适才五十名亲兵已然挑选好,随侍左右,若有所需,请畅言,孟某定然竭力。”
云赟目前对此事一点想法都没有了,看样子倒是想拒绝。
我连忙对云赟说,“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调教这些亲兵,到时候练成虎贲营一样的精锐。”
“拭目以待吧!”云赟只好说。
鱼慧心对孟明笑道,“明帅,有劳你给云兄指路,也好让那些侍卫见一下自己的主公。”
“请!”孟明对云赟施礼道,于是一行人走向屋外。
我刚要离开,却被鱼慧心拉住,只好留下来。
鱼慧心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凝视我良久,才叹口气,缓缓的说,“兄长,似乎对奴家有所不满。”
我不知道鱼慧心到底知道了什么,所以只好闭口不言,想听听她的底牌或是条件。
鱼慧心看了看躺在那里不动的古森,指尖划过古森的脸颊,接着说,“兄长与那位云兄前来看望身受重伤。我恰好也有很多疑问,要问问这位重伤的人。”
“他昏迷了?”
“古人审石问案,人非草木,又有何不可!”鱼慧心说,“何况兄长在这里呆了两个时辰,若非此人会说话,何必要等这么久!”
我哑言,自己这里呆如此长的时间确实不好解释。
鱼慧心不再理我,而是专心的问着躺在那里的古森,“三十里的来回,常人步行尚需一日,尊驾只用了半日,顺带刺杀白起,如此神速,却是何为?”
“况且若是白起早有埋伏,你身受重围,如何逃脱?最可疑的一点,你明明知道回来定受盘问,故意沿流漂浮至城,昏迷不醒,尊驾不觉太巧吗?”
我听着身上一身冷汗,只想着古森这事如何解决,但是古森却在那里一动不动,显得颇有涵养!
莫不是这丫头在诈我?
我立时镇定不少,看向鱼慧心,“你究竟想如何?”
“我既然特意避开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