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闭上眼睛想都知道这人来找自己干啥的,可惜他现在没心情应付对方,有人能够帮他应付最好了,忽然危情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
“哟,钱大少爷你好啊!”危情决定先发制人,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钱乐卿一向瞧不起危情,他觉得就这么一个私、生子怎么配的上湛哥,他瞅见服务员手中正在包装的领带,发出一声嗤笑,“你就把这个送给湛哥。”
“不然,我送什么。我又不像你们有家里面的支持,可以大手大脚花钱,我的一切都是湛哥给的。这不,我昨天惹他生气了,我现在想该怎么让他气消了。”危情说到这里语气急转,眉头都皱了起来,“我生日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你说尉迟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让湛哥在生日宴会上那样对我。”
危情低下头,再抬起来,眼眶都红了,“我跟在湛哥身边这么多年了,怎么说也有点感情了,可湛哥却因为那个人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给拿回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道动情的地方,危情伸手握住了钱乐卿的手,“我真的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湛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钱乐卿猛地一下被危情的亲昵语气和动作,给搞蒙了,他跟危情一见面就吵架,要不然就是无视对方,这还是危情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看见危情突然扑倒自己怀里面,紧紧地抱住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你别哭啊!”怀中的人身体一抖一抖地,钱乐卿一想到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就觉得难受,因为那个时候他看见危情向湛广瑞求婚,还自我带入了一下,结果他看见危情被湛广瑞那么毫不留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地拒绝了,自己的心也凉了。本来想着危情跟了湛广瑞十年,真求婚的话,待遇应怎么着也该比自己这种暗恋的对象好一些,谁想会那么的惨烈。
所以,此刻他看危情哭的这么伤心,也不好意思在找这人麻烦了。
“不哭。”钱乐卿看着自己无处可放的双手,想了下还是搂住了对方的腰,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感,他下意识地搂的紧了一下,心中感叹道,‘好细’。
钱乐卿又哄了一会儿,危情才停止哭泣,只是还是不停地询问钱乐卿,自己哪里比不上尉迟皓。钱乐卿一时也答不上来,他见危情哭的眼睛红红的,脸颊也红红地,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初恋,对方也是这般情绪一激动,脸就红。
等钱乐卿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立刻黑着脸推开危情,他竟然把自己的情敌和初恋比较,简直是疯了,为了防止自己在乱想,他板起脸严厉地看着危情,“你这样哭哭啼啼地哪里像个男的,站好。”
“我只是想着你和我都喜欢湛哥,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感受,我不懂那个尉迟皓究竟给湛哥灌了什么迷、魂、汤。”危情低头紧紧抓住钱乐卿的衣角,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