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着我的一半精魄,为什麽,为什麽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麽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麽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着双腿,不断接受着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着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於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着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yīn_chún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着肉粉色光泽的ròu_bàng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麽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麽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一个女人被征服了ròu_tǐ,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麽後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麽想着,修岩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麽,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7、抓奸(慎)
宁……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