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钱,过年赏钱另外的,不算在内。”
大家高兴地一齐说;“谢谢少夫人。”
下人们都担心,爷娶亲,当家少夫人怕是个厉害角色,不好相与,看林沉畹人虽年轻,通情达理,温柔和顺,都把心放到肚子里,从前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众人散了,管家吕伯跟她说准备过年的一些琐事,账房把府里的账目留下,留待少夫人慢慢看。
管家走了,林沉畹叫小楠和阿花把账目抱到她书房,仔细看,陈府里的家事以后归她管,不能叫陈道笙操心这些小事。
直到书房里光线暗了,她拉亮了电灯,看一下手表,五点钟了,周妈敲门进来,“少夫人,现在摆饭吗?”
“道笙还没回来,再等一会。”
林沉畹又看了一会,抬头看表已经五点半了。
阿花进来,“少夫人,少爷的电话,找少夫人。”
林沉畹合上课本,走出书房,到一楼客厅接电话。
陈道笙电话里说;“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我有个应酬,不能陪你吃饭,对不起。”
“那你早点回家,我等你。”
长条饭桌铺着雪白烫金的压花餐布,镀着金边的碗盘,菜肴精致,厨房烧了一桌子菜,就她一个人坐着吃饭,她对周妈说;“小姐晚饭不吃了?”
周妈说;“小姐晌午回来晚了,吃了,我方才叫小姐,她说不吃了。”
吃完晚饭,佣人们收拾桌子,林沉畹回书房,翻开账本,一笔笔看,府里的账目,进项大,开销也不小。
林沉畹合上账本,天色已晚,陈道笙还没回来,她洗澡上床躺着,陈道笙不回家,她睡不着,侧耳听着西窗的动静,总算九点钟时,听见汽车马达声由远而近,陈道笙回家了。
一会,楼梯上传来男人略重的脚步声,林沉畹关掉电灯,闭上眼睛。
陈道笙推门进来,走到床边,俯身趴在她脸边,“装睡,看我回来把电灯关了,不想理我。”
林沉畹疑惑,他怎么知道卧室的灯刚关了,他在楼下只能看见走廊的西窗。
“是不是一直等我了?”
一股酒味,喝酒了。
林沉畹被他识破,不能装睡了,翻身起来,推他,“我给你放水洗澡。”
她下地走到浴间往浴缸里放水,边放水边用手试着调水温,由于水声太大,她没听见身后关门声和背后的脚步声。
陈道笙在背后一下搂住她,下颚抵在她头顶,“我要你陪我洗。”
“我洗澡了,水温调好了,你自己洗。”
她挣脱开,往外走。
林沉畹回屋,把他的睡袍找出来,放在床上。
一会,浴间里陈道笙扯着嗓子喊;“夫人,你进来……”
她不答,浴间里陈道笙还在喊,“林沉畹…….”
她佯作听不见。
喊着喊着,没声音了,林沉畹等了半天,浴间里没有一点声音,陈道笙喝酒了,一个人泡在浴缸里,她不由担心,推门走进浴间,看陈道笙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像是睡着了。
她走过去,弯腰推他,突然,他抬手,手勾住她脖子,冷不防林沉畹翻落入水里,醒过神来,已经趴在他身上。
睡袍全湿了,裹在身上,薄薄的丝绸浸水透明跟没穿一样。
“别闹,道……”头被按向他胸前。
他扯掉她身上湿漉漉的睡袍,醉酒后声音沙哑,“我给你洗干净。”
水里的身子滑溜溜的,她浑身瘫软,想拨开他的手,绵软无力,喃喃,“道笙……嗯……道笙”
嘴被他含住,他口中带点薄薄的酒香,她一阵晕眩,浴间里听见哗哗水声,翻江倒海。
许久,水声停了,他抱着她迈出浴缸,按在墙上,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她的头软软地窝在他颈项间,后背贴在微凉的水滑的墙面,撞得头一晃一晃的,搂着他的脖颈的手臂也软软的。
他酒后兴奋,一路从浴间到床上,狠狠地疼着她,直到她瘫在他身上,身体温软地颤动,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小脸潮红,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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