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她,乌黑一头秀发,皮肤细腻洁白,唇角上弯,不笑也似笑,她看金鱼的神情很专注,他盯着她看了很久。
一个女佣在桥下喊;“高先生,电话。”
高树增瞅着她说;“你在这里等我,我接个电话。”
林沉畹看着他走了,自己百无聊赖地走下桥,闷闷不乐地走回住处。
高树增走到前厅,接过专线电话,电话机里传来严厉的声音,“你绑架了林督军的侄女?高处长,我这样器重你,你太荒唐了,为个女人我们跟陈总理关系闹僵,你立刻放人。”
局长在电话里发了一通火,高树增放下电话。
一个下属疾走入内,“高处长,陈道笙带人打上门了。”
高树增冷笑,“他没让我久等,来得神速。”
堂堂高公馆,机关重重,胆敢有人擅闯,别想活着出去。
林沉畹刚走进卧室,突然,听见公馆里枪声大作,她瞬间惊呆了,不及细想,她拔腿朝枪响方向跑去。
她跑出洋楼,辨别枪声从前厅方向传来的,她撒腿往前厅跑,跑到半路,不小心绊了一跤,腿磕在青石板路,生疼,她爬起来,不顾腿磕破了,在流血,继续朝前厅跑。
高树增站在客厅中央,客厅里十几个人举枪对准陈道笙,突然,客厅门嘭地一声被撞开。
林沉畹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把勃朗宁小手. 枪,枪口对准自己的头,她一步步走近,对着高树增厉声说;“放了他。”
屋里人都看着他,陈道笙和高树增面露惊愕,林沉畹走近,站住,又重复一句,“放了他。”
高树增定定地望着她,苦笑一下,半晌,手一挥,屋里的人枪都放下,高树增极不甘心地对陈道笙说:“你赢了。”对下属吩咐,“放他们走。”
一刹那,林沉畹看见这个男人眼中的失落,她放下手里的枪,轻声说:“对不起,我……”
他深情地望着她,“我明白,你不能面对你的内心,我帮你做了选择,可惜,你最终还是选了他。”
他又对陈道笙说;“记住,你如果对她不好,我还会把她带走。”
陈道笙搂着林沉畹往客厅外走去,走到门口,林沉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跟陈道笙走了。
高树增目送两人走远,今天放了他们,可能会后悔,但他愿意看到她幸福的模样,这几天她不快乐,她心事重重。
她用枪顶着自己的头,他知道如果他伤害陈道笙,她也活不成了,她不是吓唬他。
陈道笙搂着林沉畹走出高公馆的大门,曹震和楚行风紧张地等在门口,看见他们出来,松了一口气,曹震说;“大哥,你答应姓高的一个人不带武器进去,太冒险了,姓高的是什么人,姓高的如果反咬大哥一口,说大哥行刺他,他正当防卫………”
陈道笙让林沉畹先上车,自己随后上车,楚行风赶紧跑到驾驶座位,刚一关上车门,陈道笙就抱住林沉畹,把她压在车座上,用力亲吻,陈道笙身体沉,压在她身上,她怎么推也推不动,被他堵住嘴,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被逼空,她晃头发不出声音,他双手把她的头固定住,怎么亲也亲不够。
楚行风在后视镜里看见,赶紧拉开车门下去。
曹震看他刚上车,手遮住眼睛下来,奇怪地问:“行风,你怎么了?”
楚行风咧嘴说;“哎呀妈呀!刚上车,大哥就按住林小姐猛亲,估计这会林小姐背过气去了,曹哥你不知道,我跟着大哥太受刺激了,不行,曹哥,我今晚去八大胡同,我受不了了。”
陈道笙放开林沉畹时,林沉畹透过气,娇喘吁吁,汽车停在大街上,太过分了,林沉畹爬起来,推车门要下车,陈道笙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下车。”
林沉畹一脸怒容,刚才当着他弟兄的面,这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他从后面抱住她,下颚抵在她肩头,“这几天我都快疯了,我怕你跟他…….”
林沉畹转了一下头,“我如果跟他了,你怎样?”
他含住她耳珠,含糊地说:“你即使跟他了,我也要把你抢回来。”
他一眼看见她穿着裙子上有一块血迹,把她的裙子拉高,她里面穿着白色棉袜,膝盖处浸出血,他惊问;“腿怎么了?受伤了?”
她把裙子放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