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钢炮般的ròu_bàng从裆里蹦跳了出来。眼看这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子就
要被强暴,但她既没有害怕也没有痛苦,依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那女子的修长白皙的腿被高高拎起,粗硕的ròu_bàng向着她隐秘的三角地带狠狠
刺去,在ròu_bàng快到触碰到那一抹极为鲜艳的红色之时,一个黑影悄然无息地来到
那男人的身后。刹那间,挟持那女子进树林的几个男人已萎顿倒地,连哼都没哼
一声都已命垂黄泉。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颇为英俊,她也和那女子一样有着亚洲面
孔。两人默默对视,片刻那年轻人转移了目光,他微微一躬身道:「我是法老王
座下战争之神司马莫,请原谅我的鲁莽,虽然我不知您这么做用意是什么,但您
既然来了这里,我有义务不让你受这些宵小的侵犯。」
「这些不是你们的人吗?你们不是常用这种手段来测试那些长着亚洲面孔漂
亮女性是不是你们的敌人?」那女子依然一丝不挂,她没去遮掩身体上稳秘而是
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虽然那女人口吻平淡,但司马莫却感到一种如山般的沉重,饶是她的身体是
那么有诱惑力但他却不敢多看,他定了定神道:「我不否认我们的确这么在做,
但这些人不是我们安排的,您也知道现在这个国家比较动荡,治安比较差。」
「现在这个时局也是你们的所为吧?」那女子问道。
「那不是,您知道埃及的军事力量并不强,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大的作用。
而且我们的基地在这里,我们也不希望家门口变成一个战场。法老王已经介入政
局,相信用不了多久时局就会平稳下来。」司马莫恭敬地回答道。
「昨天那个电话也是你打的吧。」那女子问道。昨天她在希尔顿酒店的酒吧
里结识了一个专门来liè_yàn男人,两人喝了很多酒,那男人看她醉了便带她去了房
间,眼见就要得手时,那男人接了个电话就面色大变逃一样的离开了。
「是的,他是当地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虽然我知道
那些药物对你不用起什么作用,但就象此时虽然我也不理解,但却不允许他侵犯
到您。」司马莫回答道。
「用暴力征服女人不正是你们所钟爱的么?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感
了。」那女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并没有什么您说的正义感,我们崇尚力量,我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让自
己变得更强大。但是人总会有本能yù_wàng的存在,我们不屑也没有时间去和世俗的
女子谈情说爱,所以就会用暴力来发泄yù_wàng。对于我们来说,那些世俗的女人就
如蝼蚁般的存在,面对蝼蚁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而昨天、今天的那些男人,对于
您来说他们是蝼蚁,所以您可以为所欲为,但他们却没有这个资格。」司马莫娓
娓地回答道。
「那我们对于你们来说不能算蝼蚁,你们不是一样也用暴力。」那女子又问
道。
「你们当然不是蝼蚁,你们是我们的敌人,但正是因为你们是值得尊敬的敌
人,而且又比那些世俗的女人要漂亮千倍,所以你们对于我们的诱惑力大得不
可想象。至于用暴力,那也是能够征服和得到你们的唯一手段。」司马莫道。
「那倒也是。」那女子点头表示同意道:「人总是习惯从自身的角度去看待
问题,有时我也在想,我们作了那么大的牺牲去守护那些被你们称为蝼蚁的生物
是不是值得,所以在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我想先去做一只蝼蚁,去感受一
下蝼蚁的人生。」
「你是基于这个理由才这么做的呀。」听了她的解释司马莫恍然大悟却又为
她这种离奇之极的想法所震惊。
「是的,现在对你来说我就象一只蝼蚁,你可以凭着你强大的力量做你一切
想做的事。刚才你只看了我一眼就不看了,是我没那些年轻的凤战士有吸引力还
是你有点怕我?」那女子的话语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不是,您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呢!」司马莫把目光转回到了她身上,望着那
完美无瑕的胴体他的心情只能用震撼来形容,而震撼之后滋长蔓延的yù_wàng也是那
样的真实。
他定了定神道:「虽然您想体验一下蝼蚁的感受,但在我眼中你绝对是如女
神一般有存在,我无比地渴望得能得到您,我不敢用征服这个字眼,只能说得到
或者占有。我心中的渴望程度是您无法想象的,能够得到您甚至冒着被您毙于掌
下的风险我都会一试。但是您这一次来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贵宾,是
我们的朋友,对于贵宾和朋友我们需要尊重,即使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也得等
您和法老王会唔过再说。」
「我欣赏你的克制力,既然你没这个想法,那么就让你的手下给我找套衣服
来。」那女子微笑着道。
「好的,我都把这给忘了,真是非常报歉。」司马莫回头冲着黑暗的树林大
声道:「去买几套最好的衣服来。」黑暗中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听到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