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要不是身体的柔韧性比杂技演员都还强,必然会被扯得筋断骨裂。但饶是如
此,她依然痛得叫了起来。拉着铁链的男人一直走到另一个身边才如梦初醒,正
当他想往回走,贝塔克看到另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竟也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于是
他又想也不想一把捏住,一口吐出原来那只含住新来的那个。
做个一字马动作不难,但要将劈叉成一条直线双腿向后并拢一起,哪怕专业
的柔术演员也很难做得到。但解菡嫣却摆弄成这个造型,她身体四十五度向前倾
着,插在玉穴中的ròu_bàng依然在狂冲乱撞,震得娇躯如被大力摇动的花枝般狂颤乱
摇。
这样的画面实在让人喷血,贝塔克的一个手下实在忍受不了冲了过去,双手
晃动的yù_rǔ粗暴地揉搓起来,在巨大的推力下前倾身体竖立起来,解菡嫣觉得自
己的腰快要被折断了。
还好贝塔克及时发现一掌将他打飞,他朝那人吼道:「你想干什么!」那人
似葫芦般滚出老远,清醒过来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来了个小插曲倒也没太影响贝塔克的心情,他突然又有了新思路与想法,急
不可待地要去实施。虽然有思想准备,但解菡嫣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折腾能力
与想象能力,在不到半个小时里自己被摆弄成十多种造型姿势被他奸淫,而且看
到他的样子好象还有很多新花招没用出来。
解菡嫣忍得很辛苦,贝塔克也一样,虽然用了真气就象吃了伟哥一样可以延
长做爱时间,但毕竟强行改变生理机能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强忍的状态下贝塔
克开始暴虐起来,雪白的玉臀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打得通红,丰盈高耸的yù_rǔ上更
是留下一条条青紫色的淤痕。
他又换了新花样,解菡嫣脊背着地,双腿弯曲向上,身体被弯曲成圆形。贝
塔克双手按着她的玉臀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脸几乎贴到了自己的私处,然后他
蹲着马步,ròu_bàng开始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刺入玉穴。这也是他想象过一个画面,
他要让凤战士最近的距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锐利的长矛是如何洞穿身体。
不得不佩服贝塔克想象力够丰满,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ròu_bàng就么一次次刺
进自己的身体,那份难以形容的屈辱异常强烈。解菡嫣惊艳绝世容颜满是痛苦之
色,止不住的泪花在眼眶之中翻滚,如夜莺泣血般的婉转的呻吟回荡在众人的耳
边。
什么是征服,这就是征服。即使是幻想,贝塔克也从没想过凤战士会真正屈
服。但看着凤战士痛苦屈辱的表情,听着凤战士充满哀怨的呻吟,还有那比珍珠
还闪亮的泪花,这一切已经足够了。贝塔克身体猛地抖动一下,yù_wàng的火山终于
彻底暴发,一股炙热无比的岩浆象炮弹一般射进她身体更深处,解菡嫣感到子宫
被烧灼般的刺痛,在凄厉的叫声中她的花穴又一次被男人污秽的jīng_yè灌满。
疯狂的打桩机终于停了下来,虽然ròu_bàng不再似爆炸般膨胀欲裂,但贝塔克一
点也不想把ròu_bàng抽离她的身体。他想,反正已经干了她,干一次和两次没有任何
别,虽然已经征服了她,但还没有好好细细地去品尝。想到这里,他搂住解菡
嫣的纤腰抱又坐回到了巨石上。
解菡嫣心猛地一沉,原本以为可以缓一口气,但看他的样子好象还要继续,
她实在是怕了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还会搞出什么新花
样来。
刚刚射了精,多少会一丝丝的疲惫感。贝塔克唤来手下,让两个左右抓着她
的腿,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然后舒舒服服地斜靠在了巨石上。
「老大!」仍跪趴在地上那个人抬起头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贝塔克。
「你好好反思反思刚才做了什么!给我一边呆着。」贝塔克又对另外几个手
下道:「你们动起来吧。」
对于低阶的魔教之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很难得,虽然他们多么想用手去触碰一
ΣΩ咚实难┓濉⒔磕巯恃薜幕ù剑但有前车之鉴在,虽然胯间的ròu_bàng
热得象要爆炸一般,却也只能老老实实按着贝塔克的吩咐,抬动着眼前赤裸的胴
体上下跃动。
随着身体的起伏,灌满着花穴里的污物从花唇间渗了出来,顺着着ròu_bàng不断
淌落下。虽然人人都知道那是贝塔克的jīng_yè,但看上去多少有些象春情勃发的女
人流出的ài_yè。而且因为那些jīng_yè让原本干涩的花穴变得无比湿润,这让贝塔克
的产生了错觉。在他的幻想中,征服的最高境界是凤战士被自己干得尖声làng_jiào、
yín_shuǐ四溅,而这个错觉让他似乎看到了几分希望。
在那些抓着她腰腿的男人还没充分感觉肌肤的光滑与细腻,贝塔克又开始了
新一轮的杀伐攻掠。这一次他没有将她摆出各种造型,而只用那些相对比较传统
的做爱方式。为了撩起她的yù_wàng,他用胡萝卜般的手指拨动着rǔ_jiān的蓓蕾,当蓓
蕾在指尖慢慢坚硬的起来的时候,他信心大增。但很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