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sū_xiōng。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yù_tuǐ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lún_jiān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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