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但骨子里却有某人曾玩笑说的“桀骜不驯”,所以赌上一赌,也无妨。
“这苏家……是哪儿冒出来的?”荣雍棠问副手,“宋三爷近年来可是连名号都有几分能威慑魑魅魍魉的效果,好多年没听闻过他有退过了。这次……”荣雍棠又笑,意味深长,“倒让我开了眼界。……不虚此行。”
凡是苏家开了价的,宋家的宋三爷可是都没出手的。
不过那个苏家的小姐年纪虽轻,但气势却不错,就是还是外露了些,显得有些锋芒毕露。
不过嘛……在男人眼里应该像朵很带劲儿的带刺红玫瑰?
副手早在在缅甸前,见荣雍棠微挑了眉时就知道她有了好奇心。
毕竟自家家主,向来对宋家的事很感兴趣的。
所以也就狠查了一番,“苏家好像和宋家以前定过亲。”
荣雍棠听了,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微掀了眼帘看向副手,但随即恍然一笑,“宋三爷?”点点头,“怪不得。”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当初的宋大少,现在的宋先生结婚的时候,她也是送了礼的。
“听说三年前老宋先生去世的时候,宋家乱了一阵子,苏家的小姐似乎遭了罪。”
荣雍棠点点头,突然就没了兴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吧,闲话就说到这儿,你把这些玉料送到珠宝阁去,嘱咐他们小心些。”
这次缅甸之行,宋、荣、苏三家可是拿了大头的。
“是。”副手微微颔首。
“道听途说不如听本人说,”荣雍棠红唇一勾,笑。
“反正宋三爷不日也要到港都来谈合作。”
宋三爷。宋意。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106章 吧吧吧
“你是说……谁到我们场子来了?”一只脚蹬在椅子边缘, 正和自己手下划拳划得兴起的喜乐门打手头头转过头来, 看着来传话的侍者。
“荣家的景少爷。”侍者毕恭毕敬的说,“连我们头儿都没想到他会到我们这儿来,好像是来给今天请来撑场子的可可小姐捧场的。”
“啊哟, 那还真是个情种啊。”打手头头将脚从椅子上放下来, 扭头冲或坐或站在周围的手下调笑着说,惹得周围附和的大声笑道, “这位少爷难道不知道我们喜乐门是谁的地界儿?还敢来?是胆子大呢……还是没把我们老板看在眼里啊?”
一面说着一面从椅子上站起来,酒已经喝了不短的时间,所以除了满脸通红外,就连从敞开的衣服处袒露的胸膛也染上了酒红色,现在站起来了慢吞吞的从下至上系了两颗扣子,虽依旧半袒露着胸膛,但至少比刚才好了太多。
扭头朝刚陪自己划拳喝酒的人说吗,“走!龙二!我们看看去。”
龙二没多的话, 微醺的站起来, 就准备施施然跟上。
反正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到是侍者“哎哎哎!”了几声张开双臂点头哈腰的把人给拦了下来,这才讨好着告饶,“朱爷, 我们老大就是让小的来告诉你别出去呀,还得做生意呢, 被其他客人看见了不好了。”说完拱手作揖,“就是让我来说一声,说一声。给您提个醒儿而已。”
“啰嗦!老子还怕他一个娘们儿当家的了?!”朱爷手一挥, 一巴掌打在侍者脸上,顿时让对方朝旁边踉跄了两步后,就准备往外走。
他以前跟在荣二下面混过,很是推崇他。但虽在这里被称为爷,然而也就是丢出去一抓一大把比小虾米稍微大一些的鱼虾而已。所以荣二落败,荣雍棠成了家主后,他才能像现在这样继续混着,不像其让人遭殃。
因为严格说来,这位“朱爷”从前也不过是依附在荣家之下的某个小鱼虾,现在嘛……带着自己的虾兵蟹将们换了个人依附罢了。
说起来虽有荣家三年内斗,但现在依旧有大部分是属于荣家的,只是新界和隔壁广东离得极近,两虎相争之时,难免有顾不到的地方,紧挨着广东的新界北区就是其中之一。
乘着荣家相争时,新界北区有一半被外来的陈姓老板给占了。
因为做的是最赚钱的烟土生意,货好价适中,很快就笼络了一批当时的小虾米们。等荣雍棠这边终于腾出手来,这位陈老板已经在新界北区站稳了脚。
偏偏这人有些小聪明,也不和荣家正面相对,并且在确定荣雍棠是荣家家住的时候第一时间送上贺礼,颇有些臣服的意思。偏偏一面卖乖示弱,又接二连三的开了好几家喜乐门和暗烟馆。
是那种面对你时笑眯眯点头哈腰阿谀献媚,背在身后的手却握着刀子时刻准备趁你不备就下冷手的阴险狡诈之辈。
荣家自然容不下这样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蹦跶,即便他现在显得很乖顺的盘着,但睡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直起来朝你吐蛇信子?但这年头,即便打打杀杀也是有讲究的,没到真动真格的时候,也得按照商人之间的方式来。
所以才有刚才这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