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丹骑在马背上,二人身体贴近,一阵幽香的鲜花味道又传过来,云傲其实极想问她为何身上会散发花香,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晓丹谈笑风生,爽朗健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虽相识不久,但甚为投缘。
晓丹说:“齐大哥,待会我救你总镖头时,不要提起我乃陈白石之女一事,否则我会大祸临头。”称呼亲切,令到云傲不禁脸红。
云傲说:“陈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绝不会说出去。我可对天发誓。”
晓丹立刻一口掩着云傲的嘴,笑说:“不说就不说,不用发誓,以后不要叫我甚么姑娘,叫我晓丹吧。”
云傲说:“晓……丹姑娘。”
晓丹大笑。
云傲一直担心总镖头的伤势,心情郁闷,此时有一个如此活泼可爱的少女说笑,心情甚是愉快,云傲说:“姑娘家学渊源,不知是否认识当世神医——张若水。”
一说此人,晓丹脸色立时一沉,不言不语,云傲吓了一跳。
晓丹沉吟,低声说:“请以后不要再提此人名字,否则就此别过。”
接着晓丹再不发一言,神情肃穆,云傲深悔多言。
当二人回到客栈时,发觉齐雄彪及展万豪二人已不在,退房走了,云傲不禁惘然。
二十三、闯庄
话分两头,当云傲去找晓丹时,李密已到了丏帮总舵,但张飞雁刚好出外,李密便与众长老弟子一聚。转念一想:“丐帮弟子在江湖潜力深厚,不如请他们帮忙找李姑娘。”便请求他们,为首的范长老生性豪爽,笑道:“不出半日,一定替兄弟找出来。”
当日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之前,王渡已解开了盼儿疯狗丸之毒,但盼儿内力尽失,要半月才复,只好被人带走。
江乘风带她到了金刀镇八方庄立之家,庄立也是个淫邪之徒,一见是美貌少女,不断望着,江乘风是他知己,笑说:“庄老弟不必心急,此女害得我好惨,我们一起享用她如何?”盼儿听了大吃一惊,心知即将又被凌辱,全身颤抖,苦在哑穴被点,不能说话。
这时江杉也进了来,江乘风一手抓住盼儿胸部,盼儿全身只披着一块白布,裸身若隐若现,江乘风大力地抓,盼儿脸上露出痛楚之色,被杀父母仇人凌辱,这种痛苦更加百倍。
江乘风解开她的哑穴,盼儿立刻破口大骂:“老贼,你快放了我,你不得好死!”江乘风狞笑着说:“我qiáng_jiān你母亲,杀你父亲,你又可以怎样?你死鬼母亲死了,你就代她被我好好调教吧!想起你母亲当年的yín_dàng,真的十分令人怀念啊!嘿嘿,你两母女都要被我玩,你那鬼父亲只怕在泉下再被气死多一次,哈哈哈~~”盼儿想大力挣扎,无奈全身无力,被江乘风按住,动弹不得。
盼儿骂道:“你这老qín_shòu,一定不得好死!”江乘风狠狠地说:“你杀我儿子,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但我想经我们玩弄完后,你一定很希望快点死去,嘿嘿!”盼儿不寒而栗,她被王渡调教凌辱已生不如死,此时她感到江乘风之可怕比王渡更甚。
江乘风拿起白布,盼儿满带伤痕但仍十分美丽的胴体就在眼前,三人看得一呆。江乘风捏一捏盼儿的rǔ_tóu,笑道:“好货色,果然和你妈妈一样yín_jiàn!”盼儿听他辱及母亲,大骂:“老淫贼,你有种杀了我!”江乘风说:“杀你?不会这么快!我要你生不如死!”
江乘风一手捏着盼儿的花瓣、一手捏着盼儿的rǔ_jiān,大力一扭,盼儿叫了出来,满带痛苦及仇恨的眼光射向江乘风。江乘风笑说:“不要瞪着我,求我啊!
你不痛吗?嘿嘿!“盼儿宁死不屈,心想断不能向自己的仇人求饶。
庄立笑说:“江老兄,看来这丫头很倔强啊,让我来!”江乘风说:“几年不见,你还是这样性急。”
庄立把两根手指伸入盼儿的ròu_dòng中,被陌生人玩弄最隐蔽的地方,盼儿又羞又怒,只好不停地骂:“狗贼,快放开你的臭手!”庄立笑骂:“臭婊子,ròu_dòng好紧,看来是个淫妇!被多少男人插过洞了?”庄主再把第三只手指伸入去,ròu_dòng开始被挤得澎涨,花瓣变薄,盼儿感到下体像撕裂一样,号哭起来。
可恶的庄立毫不怜香惜肉,最终把五只手指都塞入了盼儿的ròu_dòng内,然后大力一插,一根粗壮的男人手臂,竟然半截伸入了盼儿的下体中。盼儿晕了又痛醒了,她终于屈服了,这种如生育一样的撕裂痛楚,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她哭道:“求求你们放过我,鸣鸣……好痛呀!”盼儿痛得面容扭曲,突然下身流出大量黄色的水,原来她痛及惊怕得shī_jìn了。
江乘风笑道:“庄老弟,好手段。待我来!”庄立把手抽出,盼儿又是一阵剧痛。江乘风也一样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去,盼儿痛得死去活来,江乘风五指都进入了盼儿的ròu_dòng内,还握成拳头,有时手指伸展活动,盼儿痛得牙根咬紧。
江乘风把五指握成拳头,慢慢地伸出来,一种极度的痛楚袭上盼儿全身,下体流出大量鲜血,盼儿已痛昏了。不久,被一道水淋醒了,原来江杉在她的脸上撤尿。
盼儿连起身也不能了,只能微弱地说:“不要再来了,我……求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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