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老板可不可以用一用?拉贾得意起来。
你是老板,当然有权力提出要求。艾琳还没有失去冷静,她忽然看到了一
线希望,可是,我,我有内痔,再说,我没有经验,第一次恐怕很难做好,会
扫你的兴,也影响双修的效果,拉贾,你说是不是?
拉贾听罢,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忽然松开手,退回yáng_jù,大度地对女人
说:说得好,说得有道理。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要穿整齐!
艾琳趴在床上没敢动,她心中一阵迷惑:世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
拉贾站在床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他看着撅在床上的女下属,口气缓和下
来,耐心地解释道:艾琳,起来吧,穿好衣服。咱们还回到那天,就是你当着
头头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咱们来个案例分析。现在想象一下,那天,
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床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
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
老齐。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我呢,没有退缩,
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
怎么惩罚?你呢,弯下腰,脱掉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白花花的屁股啊。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干你。大家伙呢,睁大眼睛看着,
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怎么样,有意思吧?
拉贾越说越起劲儿,口水都流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
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妇,双手紧扒桌沿,弯着腰,撅着臀,那就是你,艾琳博
士。你的衬衣半敞着,胸罩松开了,露出半截奶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
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屁股才能撅到适的高度,也是雪白
雪白的。怎么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
溜溜的屁股。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
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裤子就不
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我的jī_bā在哪儿呢,怎么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
看不见了,因为它插在你的yīn_dào里,扑哧扑哧正爽着呢!
艾琳明白了。
什么是报复?这就是报复!
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胸罩和内裤,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九)
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人。靠窗的一张圆桌边,
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
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这里的咖啡是免
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十年前,公司免费各种软饮料,
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
的水。很多老员工充满感情地回忆,在那红火的日子里,大家三五成群,围坐在
一起,一面白吃白喝,一面为技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九一一之后,一年不如一
年,再经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一切都随风而逝了。
老齐,最近我的左眼总是跳。我问你,你有没有内幕消息,咱们是不是又要
裁人了?
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上面的决定,又不会跟我商量。
我知道不会跟你商量,可你老婆也算是上面的人,总得跟她商量吧?你给我
透露一点,这次是按组裁还是按工龄裁?
我真的不清楚。我和艾琳很少谈工作上的事。你知道,搞管理的和搞技术的
思维方式不同,谈着谈着就谈崩了,影响情绪。
倒也是。老袁点点头,端起咖啡,又有点不甘心,老齐,我再问你,听
说你们家艾琳跟印度帮讲和了,咱们的前景是不是亮堂一点儿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老齐点点头,连你都知道了,这楼里可真是藏不
住事,不过,咱们的前景未必就亮堂。你想啊,这裁员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是
整个经济大环境决定的。你觉得现在的经济大环境怎么样?
明白了。老袁叹了口气,放下杯子,老美不能随便动,老印的势力
这么大,裁起来还是咱们老中首当其冲。
是啊。老齐也叹了口气,老袁,我总想不明白,印度人怎么就这么大
能量?
没有答话。
老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继续说道:这事我想了好几年了,归纳起来无非
是老印英语好,坑蒙拐骗野心大,拉得下面子溜须拍马,还有就是老美防老中不
防老印,可这些不够啊。老袁,你看看湾那边,被老印搞垮了多少公司?老美
难道都是傻子?咱们老中,
行了行了,你根本没说到点子上。老袁有点儿不耐烦了,不是老美欣赏
老印那一套,而是老美现在自己就务虚不务实,印度特色正好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