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格尔纳温度偏高的胸膛,分开双腿恰好让坚挺的男性性器官从后方挤进。火热的硕物和着浴水贴住沾满粘液的花瓣,肉瓣在性欲的催促下饥渴地张合,将内里甜蜜敏感的娇肉和红肿饱熟的yīn_dì全部暴露在硬物的摩擦蹂躏之下。
“我是说……用力点。”
夏洛缇用手背挡住嘴唇,过滤掉呻吟只吐出还算冷静的话语。
yīn_jīng压得重了些。
冠顶碾过肉珠时快感划开,肉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泄出淫靡的液体。
格尔纳如实提醒她:“我觉得你受不了。”
“不,”夏洛缇摇头,水珠从发丝间甩落,“受不了的是你。”
格尔纳有短暂的沉默。
心跳在刻意控制下依旧平稳,只是沉重,一下一下,坠地有声。
夏洛缇难耐地夹紧腿,在摩擦中贪婪地汲取快感,酥麻感随水波的一起一伏冲进毛孔,让她整个身子都像触电了似地微微颤抖,发硬的红豆绽放在rǔ_fáng隆起之上,潋滟的水泽让它看上去就像刚刚被吮吸过一般。
事实上,它还未经触碰。
夏洛缇抓住格尔纳的腕,引导着那只明显比自己的大了许多的手掌按上rǔ_fáng,掌心里的薄茧磨过痒到发疼的rǔ_tóu时,她浑身战栗,腿间湿得更厉害。
她早就成熟了,她想。浅尝辄止的xìng_ài像一只挠不到痒处的猫爪,一点点勾动她对放纵的ròu_tǐ交缠产生渴望。被压在床上,被吮咬rǔ_jiān的同时用指甲划破男人紧绷的肌理,激烈的捣入顶撞让理智无处藏匿,类似的幻想不是没有,不过格尔纳不会那么对她,在他眼里她就是只瓷娃娃,一碰就碎。
这让夏洛缇有点挫败。
她痛恨教会的禁欲主义。
她想看格尔纳失控的样子。
“想做什么?”格尔纳的声音绷得有点紧。
“你又说废话――”夏洛缇半眯着眼睛,声音又黏又腻,“很难受啊……”
“rǔ_tóu痒,xiǎo_xué也痒,”夏洛缇喘着几不可闻的息,牵着水声转过身,rǔ_jiān轻划过坚实火热的胸膛。她搂着他的脖子抬头啃咬他的下唇,“唔……插进来――”
“会蹭到伤口的。”
粘腻的声音像蛇一样挤开唇齿往里钻:“插进来干我……到深处,发痒的地方,撞开……”
她就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在床上蹭蹭不进去的男人。
格尔纳突然咬住她的嘴唇,用窒息的深吻揉碎那些淫词秽语。
“夏洛缇,”他松开她,捏着她的rǔ_jiān在指间转动,声音沙哑微沉,“我没教过你说这些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夏洛缇蹭着他的脖颈,语气中带着幼稚的挑衅:“一些书上,你不跟我来我会自己解决……事实上,有些书比你好用多了。”
格尔纳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夏洛缇心安理得地来咬他的喉结。
格尔纳将她推倒在浴缸里。
寂静被打破,水花四溅。水面没过口鼻之际修长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坚硬的性器顶着腿心。
语言是最无用的武器,格尔纳知道自家妹妹一向善于用言语勾起人的怒火。于是他不去计较她的挑衅,而是顶着她的xiǎo_xué口碾磨,为她积累快感。
guī_tóu撞着穴口,浴水在耻骨间沸腾。夏洛缇半沉在水中扑腾,快感随着水流一股股涌进空虚的穴道,淫液泄出与温水交接,陡然有种shī_jìn的羞耻感。
触电的感觉越发明显,顶撞激烈,一下一下,洪水泛滥。穴道尽头像有什么决堤了,快感成千成百地翻涌出来,夏洛缇在某个瞬间咬紧嘴唇,向后仰起脖颈,摩擦而出的yīn_dì高潮让她双目眩晕。
快感难以平息,耳朵里似乎进了水,嗡嗡作响。
“够了吗?”明显克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她回过神。
手臂横过后腰将她从水中捞起。
一靠近,夏洛缇就像水蛇一样缠上格尔纳的身体,嘴唇亲密地贴上侧脸,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xiǎo_xué贴着他的性器吮吸。
他的眉头动了动。
情欲浸透的声音钻进耳洞:“哥哥。”
热血直往太阳穴那儿涌。简单的一个称谓在一瞬间将空气中的暧昧含量推向饱和。
“你该出去了。”
像是躲避着什么似的,格尔纳推开她。
“用不用我帮你解决?”
“不用,出去玩去。”
将夏洛缇从浴室里扔出去后,格尔纳重新打开了淋浴。
水流打在脸上,浇灌出一场大型交响曲的合奏。
他以为水能冲刷掉那些缥缈的遐想,却没有了。夏洛缇绯红的面颊,高潮时张合的嘴唇,花苞般的rǔ_jiān和被水汽熏染出透泽浅粉的肌肤,顽固地停留在记忆里。
格尔纳总会觉得,这个小姑娘就像每个黄昏照透雪山尖的余晖一般,在彻底降落之前嚣张肆意地用大片云层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对于男人而言,一举一动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闭上眼,握住肿胀生疼的yīn_jīng,轻轻套弄。
教会盛行禁欲主义,跟夏洛缇的每一次接触都是对条律的动摇。就像用积木搭成一座城堡,再一块一块抽去积木,直到城堡失衡,在轰然声中全盘崩塌。
他觉得太阳穴疼得厉害。
有种岌岌可危的征兆。
这样是错的。夏洛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但他不是,他不能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