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感到国安的审讯室，坐在椅子上，回想着李雪妮的一举一动，总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想啥那林晨！这大清早的不会没睡醒吧？”刘名岩一推开门，就看见林晨愣在椅子上出神。

“咦？你怎么来了？不应该是疯子吗？你的停职结束了？”我疑惑的看着刘名岩。

“嘿嘿！能不结束吗！叶家的少爷被送回家了，一点处置也没有，我一个被坑的，还让我停职就有些不公平了吧！”

听到刘名岩的话，我的心中一咯噔，家里有势力的多半都会保回去。

“原本我以为你还要等几天才能回来的！”我有些感叹的说道。

“是啊！我也想多‘休息’几天，可是龙头他不乐意啊！说是你要不干了，让我回来接你的位置，他要去享福了！”刘名岩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额……”

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了声音，我能猜到刘名岩还是想劝我，但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并没有开口。

“二位警官，犯人已经带到！”看守的警员，冲着我们两个人说道。

看到顾瑞成，脸上没有昨天的神采，一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双目无光的看着我。

“你又来了！我昨天都说了，有证据就定我的罪，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注意你的态度！好好说话！”刘名岩淡淡的看着顾瑞成，第一次见面就来了一个下马威。

顾瑞成不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嚣张，一脸不屑的看着刘名岩。

“你是谁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呵呵！”一阵冷笑之后，我见到刘名岩又要发怒的症状，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示意要冷静。

“顾瑞成，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吵架的，也不是和你逞口舌之力的！小丑你认识吗？”我淡淡问道，眼睛一直注意着顾瑞成的表情。

听到我的问话，顾瑞成先是一惊，随后恢复了常态。

“认识啊！当然认识！对与施罪者，公安局那个领导会不认识？”

顾瑞成的表现，他明显是要耍赖，我刚想说出小丑是他的私生子顾升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林晨！我们在蓝城立交桥下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胸前挂着一个面具，那个面具和我们之前见到小丑的面具一样！”接通电话，疯子焦急的说道。

“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吗？”我轻声问道。

“翻译刚刚给出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凌晨一点左右！一刀毙命！”疯子心有余悸的说道，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调查一下死者身份，一会把他的详细资料发给我！”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们继续！顾瑞成我想和你问一个人，希望你如实回答！”

“问吧！问题要是不好，我就不回答了！”顾瑞成嬉笑的看着我，代答不理的回复着。

“你认不认识顾升？”我轻轻地说道，观察着顾瑞成的神情。

顾瑞成明显情绪有些波动，眼神躲避的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人我不认识！”

“你撒谎！”我冲着顾瑞成吼道，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顾瑞成越说底气越不足，到最后干脆没有了声音。

看到我问话，坐在一旁的刘名岩有些云山雾罩，轻轻地碰了我一下。

“林晨，你说的顾升是谁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刘名岩趴在我身旁，轻声问道。

“顾瑞成的私生子！”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但是声音却没有降低，这是我故意说给顾瑞成听的。

见到我已经将他的私生子都应查清楚了，原本还有些底气的顾瑞成，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心中尽是无望的神色。

顾瑞成双目无神，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

“这个保密，你只需要说认识不认识就行！”

“认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儿子。”

此时的顾瑞成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情绪，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心里已经彻底土崩瓦解。

“他身份你知道吗？”

“……”

“他的身份你知不知道！”

“……”

“既然你不说，我来替你说吧！顾升，22岁，男，曾就读于米国加里敦大学建筑工程系，并获得该校硕士学位，同年……”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顾瑞成有些癫狂的看着我，他心中最后一块伤疤也被我无情的给剥开了。

我看到效果达到了，便耸了耸肩：“好吧！那你自己说说吧！”

“他是我儿子，也是施罪者的一员！他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失望！”说着说着，顾瑞成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之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问你！是不是他给你牵线，与境外的特工做交易的？”我深知趁你病要你命，急忙连声问道。

“是他！”说到这里，顾瑞成低下头，眼中不知道是不是悔恨的泪水。

随后的时间里，顾瑞成交代了所有罪行，包括他那次放走顾升（小丑）。

抱着顾瑞成的犯罪事实，我却一点成就感也没有，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与感叹，原本正直的‘顾局长’，现在却成为了阶下囚。

就在我刚要走出国安大门的时候，传来了疯子调查资料的结果，那人的真实身份正是顾升！

“名岩，这张照片，你回去拿给顾瑞成看一眼！要是他说这是顾升，那